河之外,葉家、蕭家等基本上西國叫的上名字的家族都在不遺餘力地支撐這場戰爭。
前線傷亡慘重,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所有士兵心裡面都不好受。
對於西國士兵而言,清江的地位如同鴨綠江,而亂葬山的地位就如同長白山。
他們已經退無可退,身後就是遼陽府一望無際的平原,靈植、農作物生生不息,牧場牛羊生息繁衍。
丟了遼陽府,冀州無險可守。
而冀州的靈植產量,佔據西國的四分之一,肥沃的靈田是西國所有修仙者的靈食的來源。
於全秀的精神有些緊張,夜裡也睡不著覺。
軍營的條件並不差,有凡人搭建的房子,吃的也十分充足,頓頓都有靈食肉。
但是吃得越是好,於全秀越是膽寒。他知道,吃得越好,要做的事情就越是困難。
他是屬於敘府衛的人,此番前來,這幾天還只是在訓練。
但是隨著其他州府的兵力一個個被抽調,於全秀也不得不抓緊一切時間磨練戰技。
相比起西國的正規軍,這樣的民兵修行的功法各不相同,戰陣所能爆發出的威力也要小很多,但是勝在人多。
如今在冀州境內已經駐紮了200多萬國民軍,大多數都是像於全秀這樣被新招入伍的,還有一些老兵負責帶他們。
而主要的戰鬥力,則是冀州境內的正規軍,冀州軍團,總人數50萬,乃是冀州真正的戰鬥力,但是不到最後一刻,這批人並不會上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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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冀州軍團平日裡訓練花費很大,為的就是在戰場最關鍵的時候能夠一槌定音,直接打破僵局。
而現在還遠遠沒有到冀州軍團下場的時候。
“喝啊。”於全秀麻木地訓練著軍隊裡面的幾種主要的戰技和法術。
所有人都只是兵陣中的一員,沒有自由可言,打起來,只聽從直屬上級的命令。
這樣日夜訓練的日子過了一個月,才終於輪到了敘府衛的眾人上場。
亂葬山上,原本茂密的森林如今已經變成光禿禿的裸地。
隨處都是鬥法殘留的戰場痕跡。
之前駐守亂葬山計程車兵也退守了下來,所有人臉上都帶著倦容,眼睛裡滿是血絲,甚至還有不少人缺胳膊少腿。
即使是煉氣修士,在一個月高強度的戰爭面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狀態。
到了後面完全就是意志在支撐,麻木地聽從上級的指令,進行戰鬥。
要不是補給充足,早就撐不住了。
在朝廷派出的冀州戰場參謀部的指揮下,亂葬山、清河戰線的國民軍分為三個軍團進行輪換。
一支駐守,一支養傷,一支訓練並且戒備。
而這個月也正是到了敘府衛援軍所屬的第三軍團的駐守時間。
於全秀握著手上的制式法器,指節由於用力過猛微微發白,青筋暴起。
沒有撤退可言。
:()修仙學大廈上空的兩朵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