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有人不認可那孩子?”
“不會!我爹知道,他時不時就會過來看望,我身邊有不少我爹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當爺了,高興得不行,還幫我轉移了住所,不讓其他人知道。”
陸朝寧點頭,“看來你老爹很清楚自己娶了個什麼人啊!”
沈沂宸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冷笑了一聲,“用盡手段爬上男人床的,能是什麼好東西!我孃的死,也和那毒婦脫不了干係,只是我們一直都沒找到確切證據罷了!”
哇嗷!
這越挖越深了啊!
嘖,大戶人家看著那麼光鮮亮麗,裡邊不少齷蹉事啊。
說到了這,沈沂宸似乎也想找個人說說,於是,便繼續說了下去,“那毒婦是我孃的外家旁支堂妹,自恃清高,嫉妒心強,很會偽裝,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良善的東西半點不佔,陰暗的玩意兒倒很會玩弄!
以前不顧我孃的反對,哭哭啼啼要在我家住下來,死皮賴臉的,趕都趕不走,說什麼被人傷害了,想找個地方散散心,而我家剛好!我娘心善,也沒想太多,便讓她小住,可人家來了就沒想過要離開!
那毒婦嫉妒我娘嫁得好,衣食無憂,還有個知冷知熱體貼的丈夫,自己挑挑揀揀,沒人要,便想搶別人的!對我娘很殷勤,燉了不少糖水給我娘吃,當然沒少給我爹準備!我娘是突然就沒的,毫無預兆,我爹非常難過,借酒消愁,被人爬了床!”
回憶起過往,沈沂宸面帶痛苦。
陸朝寧不知道怎麼安慰,忽然想起從沈家出來時看到的人,嘟囔了一句,“你和你爹挺像的,你那後弟和你爹卻沒半點相像之處,怪醜的!”
本是無意說的,就想說那母子挺醜的,但落到沈沂宸耳朵裡,猶如轟雷,一下子就給他炸開了思路。
那毒婦為何那麼著急要爬床,該不會是,肚子裡早已揣了一個?
那天夜裡根本就是,什麼都沒發生,他爹被當怨大種,毀了名聲,被迫娶了個毒婦,還養了個野種!
他此前怎麼就沒想過可能會是這樣呢?
陸朝寧見他興奮不已,愣住了,剛不是一臉要死的樣子嗎,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變臉了?
還多謝她?
那是該多謝,要不然他的小嬌娘可能遭老罪了!
啥?
多給那麼多錢,賞的?
那她可收了啊!
不會給回的啊!
她缺錢,多賞些,她很樂意的!
這趟值啊!
就喜歡這樣豪氣沖天的大好人!
陸朝寧進了空間,翹著二郎腿,數著票子,別提有多歡樂了!
瞥見一旁的東西,唉,沒標識,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