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賠上了笑容。
那官差頭目諂媚地說道:“軍爺,這都是誤會,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這位吳兄弟與軍爺相識,多有冒犯,還望軍爺恕罪。”
盧慧遠瞪著那幾個官差,怒聲呵斥:“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欺凌百姓,還敢誣陷好人。
尤其是你這廝,無憑無據便拔刀對著一個百姓,你欲作甚?你當著灑家的面再指一個看看。”
此時,吳大也是在背後拉著吳尚,急得是滿頭大汗,小聲勸道:
“兄弟啊,這事兒既然有軍爺出面了,咱就莫要再生事端了,能平息就平息了吧,可不敢再鬧大了呀。”
吳尚此時也是冷靜了下來,他鬆開了拳頭,向著那大鬍子光頭走去,抱拳行禮,道:
“盧兄弟,今日多虧你及時趕到,不然我怕是要犯下大錯了,若我一人還好,就是怕連累了得家中大哥嫂嫂與我一併流離失所。”
盧慧遠一聽,哈哈一笑,上前用力拍了拍吳尚的肩膀:
“吳兄弟,你這話說得見外了,灑家既與你相識,又怎會眼睜睜看著你被這幫腌臢貨欺負。”
吳尚拉著盧慧遠來到吳大面前道:“大哥,這個是我先前在外頭結識的弟兄。盧兄弟,這位是從小拉扯我長大的大哥。”
,!
吳大趕忙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臉上堆滿笑容,朝著盧慧遠躬身行禮:
“盧軍爺,今日多謝您仗義相助啊,要不是您,我這兄弟怕是要衝動行事了,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吶。”
盧慧遠笑著擺擺手:
“吳大哥客氣了,吳兄弟的事就是灑家的事,這幫傢伙平日裡仗著那點權勢就肆意欺壓百姓,
今日正好叫灑家撞見,定不能輕饒了他們。”
說著盧慧遠指了指那個官差的頭領,道:“你過來。”
那官差頭領心裡“咯噔”一下,卻不敢違抗,只得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走上前來,低著頭,不敢直視盧慧遠,嘴裡哆哆嗦嗦地說道:
“軍爺……有……有何吩咐啊?”
盧慧遠眼神凌厲,盯著他冷冷道:“今日之事,我可都瞧在眼裡,你們這般行徑,莫不是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們了?
回去告訴你們那幫同僚,若再敢來為難吳大哥的燒餅攤,或是在這街上隨意欺凌百姓,
我定將你們全都押到軍營,按軍法處置,聽明白了嗎?”
那官差頭領忙不迭地點頭,應道:“聽……聽明白了,軍爺,小的們再也不敢了,回去定當如實轉告,絕不敢再有下次了。”
盧慧遠冷哼一聲:“哼,最好如此,滾吧!”
那官差頭領如蒙大赦,趕忙轉身,帶著其餘幾個官差,灰溜溜地快步離開了,生怕盧慧遠反悔。
盧慧遠這才轉頭對吳尚和吳大說:“吳兄弟,吳大哥,這幫混賬東西,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他們就不知道收斂。
咱也別在這兒站著了,走,尋個地方坐下好好敘敘舊,我也好久沒聽吳兄弟講講在外的經歷了。”
吳尚應道:“盧兄弟說得是,大哥,咱走吧。”
三人一路說著笑著,便回到了吳尚家中。
吳大媳婦見吳尚和吳大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個軍官,先是一愣,隨後趕忙熱情招呼:
“喲,這是哪位軍爺呀,快屋裡請,快屋裡請。”
吳大忙介紹道:“娘子,這位是盧軍爺,今日多虧了盧軍爺仗義相助,不然咱兄弟倆可得吃大虧了。”
盧慧遠笑著拱手行禮:“嫂子客氣了,都是緣分,我與吳兄弟相識一場,自當照應著。”
吳尚媳婦趕忙將眾人讓進屋裡,又忙著去倒茶水。眾人圍坐在一起,吳尚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