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海彬近期為了戰隊的訓練投入了超乎尋常的精力,那巨大的訓練量幾乎佔據了他所有的時間,以至於他缺席了學校裡的眾多課程。他的班導對此憂心忡忡,眉頭緊鎖,在經過多番的糾結與思考後,最終決定將海彬的情況如實地上報給了學校。
學校在瞭解到這一極為嚴重的狀況後,毫不猶豫地給海彬的父親張山打去了電話。此時的張山正在北美,正忙於一場重要的商務談判。電話那頭,當張山聽到學校反饋的海彬翹課的訊息時,瞬間感覺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整個人都氣得渾身發抖。
一直以來,海彬都是他心中最璀璨的那顆明珠,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天才兒子。他在心中無數次地勾勒著海彬未來的輝煌藍圖,滿心期待著海彬能夠在學業上取得卓越的成就,將來順順利利地繼承他辛辛苦苦、耗費無數心血打拼下來的半壁江山。在他長遠的規劃中,海彬理應在學業上出類拔萃,積累足夠的知識和智慧,為日後接管家族龐大的事業打下無比堅實的基礎。
可如今,遠在萬里之外的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海彬竟然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選擇翹課,將寶貴的學業完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想到這裡,張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地想要使自己那如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的情緒平靜下來。他緊閉雙眼,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要冷靜,不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片刻之後,他緩緩睜開雙眼,那眼中的怒火雖然有所收斂,但依舊閃爍著嚴厲的光芒。隨後,他顫抖著手指,撥通了海彬母親阿銀的電話。
“阿銀,海彬最近怎麼樣?”張山強壓著內心翻湧的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先假裝對此一無所知,以一種試探性的口吻小心翼翼地問問阿銀。
“阿山,你這打電話回來,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問你兒子,你心裡可還曾記得我?”阿銀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話語裡夾雜著幾分嗔怪和委屈,彷彿被丈夫忽視後的失落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聽到阿銀的不滿,張山這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剛剛確實忽略了這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枕邊人。然而,此刻的他馬上還要進行一場至關重要的商務談判,時間緊迫,容不得他過多地去安撫阿銀的情緒。於是,他只能開門見山,長話短說:“阿銀,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你和咱媽在國內操持著整個家,實在是辛苦了。剛才文城大學給我打電話了,說海彬最近一直都沒去上課!你知道這件事嗎?”張山的語氣急切又帶著幾分焦慮,額頭上的汗珠在燈光下閃爍著。
阿銀自然對此時不知,於是趕忙回應:“我確實不知道呀,這孩子怎麼會這樣。”
海彬父親聽後,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派兩個保鏢給那小子帶回家,我倒要好好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那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置疑。
正在宿舍全神貫注訓練的海彬,突然被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不由分說地強行帶離。路上海彬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懵了,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一個勁地叫囂著:“你們反了!竟敢這樣對我!”他憤怒地掙扎著,試圖擺脫保鏢的束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那天,母親阿銀正焦急地在客廳來回踱步,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安的神情,心裡不停地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到家,阿銀趕忙快步走過來,看著滿臉驚愕、眼神中充滿迷茫與不解的海彬,竟然一時之間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表現不太恰當,連忙用那保養得嬌嫩欲滴、如羊脂玉般細膩的玉手遮擋起自己的失態,試圖掩飾剛剛那不合時宜的笑容。
“媽,到底怎麼了啊?為什麼要這樣突然抓我回家?我還有訓練沒完成呢!”海彬眉頭緊皺,一臉焦急地問道。
“訓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