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是什麼樣的人,別人或是不知,您應當知道的。”
“哪裡就有什麼奇人奇遇。”
“不過是江家大房的日子清閒,沒得鼓搗一些花花草草,這才琢磨出了兩件稀有玩意。”
孟青這話說的倒也是對,安氏想著前些日子,她回來還念著院子裡種的蘭花。且此前,也一直拘在院子裡侍花弄草。
“老爺,青青還真是這個性子。”
李昌安原本還要再問上兩句,可安氏這話一出,便不好繼續。
孟青也明白,這李昌安是對自己起了疑心。他這般問,不過是害怕孟家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財寶,握在手裡。眼眸流轉,不如順勢也探探弟弟的事?
尤其是,此刻李昌安一心都想著,能在孟青身上套出肥皂、香皂的出處,防備心較弱。
“舅舅,青青前些日子倒是遇到個有意思的事。”
孟青語氣中帶著幾分稀奇,李昌安也願意敷衍一二。
“哦?何事?”
“在這京城之中,竟然還有多年前在孟家當過差的老僕。”
“老僕?”
李昌安大驚,從江南那邊還漏了人過來?此刻也顧不上,思考什麼香皂、肥皂的出處了,雙眼緊緊鎖定著孟青。
孟青仿若不曾感覺到他的目光,語氣有些輕快地說道:
“嗯,說是在京城附近,見著了弟弟。”
“可後來,我跟著他再去尋,還真就只是長得有兩分相似罷了。”
“舅舅,我想弟弟了,您可想他?”
孟青說著,默默地低下了頭,語氣中失落十分明顯。
李昌安面上不顯。可孟青看到了,他左手食指一直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一般這是人在思索才會做出來的行為。
尤其是在聽到只是長得相似的時候,他竟然鬆了口氣。
莫不是,弟弟已經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睿兒年幼,上京路途遙遠,不便如此奔波,且水患嚴重,這路上更是不安全,待過了這段時間,便可通行。屆時,就好了。”
李昌安聽完孟青的話,早就將把她喚來的目的給忘記了。只尋著藉口,分散她的注意。
舅甥兩人的談話,便在互相試探中揭過去。
李府臨別時,那李躍光竟然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孟青眉頭微蹙,連面上功夫都不願意與他裝。荷香知曉自家姑娘不喜表少爺,微微快兩步,將他的目光擋了大半。
可那李躍光卻徑直走到孟青身邊,低頭小聲說道:
“表妹,那日在李婆子那,可問到了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