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某一家咖啡館內)
“允初,”沐子夏一臉擔憂地看著喬允初,猶疑著開了口,“商辰瑞他,沒有藉機找你的麻煩吧?”
喬允初搖了搖頭,說:“夏夏,你放心吧,除了剛到L·c集團見過他一面,這一週,我跟他根本就沒有碰面的機會。”
“允初,那你現在……”沐子夏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還愛他嗎?”
喬允初愣了愣,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地笑,語氣淡漠而平靜:“我是自虐才會繼續喜歡他。夏夏,我只想對自己好一點,至於那些過去了的,就讓他……過去吧。”
“允初,”沐子夏並未聽出喬允初隱藏在平靜嗓音下的一絲輕顫,她伸手抱住了喬允初,語氣裡滿是欣慰,“你能這樣想,那就好。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懂得珍惜你,對你好的人,那些已經過去了的,都忘了吧。”
“嗯。”喬允初低聲應了句,回抱住了沐子夏,她眸中浮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她用力地閉了閉眼,眸中的溼氣逐漸褪去,也帶走了所有的情愫。在沐子夏未察覺的身後,喬允初琥珀色的眸子恍若一潭死水,再不復往日的神采。
……
一座年代久遠卻始終屹立不倒的古宅院依山傍水而建,紅木製的門上以金線鍍了一層繁複奇特的花邊,古宅裡各式各樣的古樹自然的生長,古宅中散落著幾處自然形成的湖泊,好似點綴在錦緞上的幾顆鑽石。
一條小河橫貫東西,以古宅旁邊一座青山為起點,連線了古宅裡的湖泊向遠處蜿蜒,延伸到了古宅外不遠處的海里,大理石砌成的小橋橫架於河流之上。
有一處面積寬闊的風信子花田格外引人注意,紅的藍的白的粉的風信子構成了一幅唯美的畫卷,在風信子花田中央有一棟白色的二層小樓,樓頂採用巴洛克式建築風格,而有著漂亮鏤空花紋的陽臺被幾條粗壯的花藤纏繞,花藤上間或地開著幾朵紫色的小花。
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站在陽臺邊,他左手搭在陽臺邊的扶手上,左手無名指上的紫寶石戒指發出幽幽的光,右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心形絲絨盒子。
他微垂著頭,深邃黝黑的眸子聚焦在右手上的盒子中,眼中有著似柔情似懊悔似愛戀似思慕的光芒。
他支起左手揉了揉眉心,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澀而自嘲的笑意,他極緩地開啟了紅色的心形絲絨盒子,盒子裡有一枚與他左手無名指上所戴的紫寶石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他凝視了戒指良久,“啪”的一聲,用右手食指扣上了盒子,他用盒子抵著眉心,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苦澀而又甜蜜的笑容。
……
“墨墨,墨墨,你看,我養的風信子漂亮吧?”身穿紫色連衣裙的少女巧笑倩兮,眸子裡滿是欣喜和激動,那是彼時的喬允初。
“初初,我說過多少遍了,能不能別這麼叫我?”坐在白色的鞦韆上的少年語氣裡滿是無奈,他抬眸看向了站在身前的喬允初,喬允初一頭深棕色的及肩短髮略微凌亂,一張鵝蛋臉因為激動而變得紅撲撲,紅唇微微勾起,她手裡捧著一盆黃色的風信子,及膝的紫色連衣裙上綴著白色的蕾絲花邊,襯得整個人嬌俏而甜美。
喬允初嘟了嘟嘴,語氣裡多了一絲撒嬌的意味:“人家就是喜歡這麼叫你嘛,不行嗎?不行嗎?不行嗎?”
“行行行。”棠瑞墨無奈地妥協,伸手拉過了喬允初,讓喬允初坐在了他的旁邊,“初初,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風信子啊?”
喬允初歪了歪頭,似是思索了一會兒,她咬了咬下唇,語氣裡有著憧憬:“風信子的花語是感謝你給我的幸福,我想我如果把風信子養的好好的,說不定它也能給我帶來幸福呢。”
棠瑞墨點點頭,伸手揉了揉喬允初的頭髮:“嗯。那你現在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