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麼,開口道:“聖炫,商辰瑞戴的那枚戒指,是不是蓋住了一個紋身?”
如果……如果那個紋身還有的話,那就說明商辰瑞一直都愛著喬允初,像是突然發現了新大陸,沐子夏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紋身?辰瑞的手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安聖炫不解地皺起了眉,細細思索起了跟商辰瑞相處的時刻,“我這次見到他,就看到他一直戴著那枚戒指,從來沒有摘下來過,紋身那種東西……他手上應該沒有吧?”
“哦,”沐子夏點了點頭,“聖炫,我原本覺得商辰瑞他當初離開允初,是他一直在欺騙允初的感情。可是我現在感覺,商辰瑞對允初或許也不是毫無感情的,他還是很關心允初。不可否認,他對允初的確很用心。”
“夏夏,解鈴還需繫鈴人。”安聖炫輕輕踩住了剎車,透過後視鏡看向了車後座的沐子夏,語氣飄渺令人聽不出真實的意思,“我並不知道允初和辰瑞的過往,但我知道,我認識的商辰瑞從來沒有在一個女孩身上花這麼多心思。我知道你擔心允初受到傷害,所以才會防範辰瑞。”
“但是,夏夏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插手商辰瑞和喬允初的事,我這並不是站在辰瑞朋友的立場說話,我這是為了你好。”
沐子夏皺了皺眉,扶著喬允初走下了車,她並不十分費力地支撐著喬允初的身體,回頭對安聖炫說:“聖炫,你說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我帶允初先進去了,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安聖炫目送著沐子夏扶著喬允初向一棟歐式巧克力色的別墅走去——在寸土寸金的地界,這棟別墅也稱得上高檔住所了。並非他不想幫沐子夏把喬允初帶進去,只是,商辰瑞的女人他可不敢碰。
況且,他心裡還憋著一股氣呢:“商辰瑞啊商辰瑞,你最好趕緊跟允初和好,別再麻煩我們家夏夏了,好好地吃個飯,還要為你倆操心。再這麼下去,我的夏夏就成了允初的夏夏了……”
安聖炫忍不住抱怨了幾句,語氣裡卻沒有幾分責怪,只是無端多了幾分酸意,在沐子夏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之後,他腳下猛踩油門,駛離了這棟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