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羨慕的話,可是說道老太太心坎裡去了。
桌子上的李媛依聽了筷子頓了頓,然後頭埋的低低的。她不孝順啊,要是孝順就不能離婚讓老孃跟著操心。
老太太到是樂得合不攏嘴,“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小寶回來是回來了,但是這工作也還沒譜呢,以後究竟咋樣誰也說不好。我啊,一輩子操心命,只要沒到蹬腿的那天,就得一直跟著他們操心。”孩子回來說紡織廠那邊給給準話,但是應該是差不離,她這心算是放下來一半。
“咋沒譜呢,今天他們爺倆不是去紡織廠問了嗎,人家咋說的了?”陳鳳珍轉頭問自己家老頭。
李恩德抿了一口鹿血酒,酒液順著食道流到胃裡,然後就能感覺胃裡熱乎乎的,這個舒服啊。
“不都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嗎。”從他下午回家,老太婆都問了最少三遍了。
陳鳳珍白了自己家老頭子一眼,她這不是想讓老頭子當面說說,也讓弟妹高興高興嗎,“我不是歲數大記不住事嗎,你在給我學學。”
“就是,爹,這是好事,就是說一百遍也不多啊,你就再給我嬸子說說唄。”鐵順咋呼著讓老爹在講講上午去紡織廠的過程。..
他們幾個一天都在上工,不知道堂弟工作這事落實的咋樣,不過看老爹老孃和嬸子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就是,爺就在說一遍唄,我們還不知道呢,你說說,讓我們也替我叔高興高興。”小孩那桌的李兆河也起鬨喊著讓李恩德再說一遍。
他們這些孩子白天可都去上課去了,回家就聽他娘說小叔要去縣裡上班了,但是具體咋回事他們可是不清楚,現在有機會讓他爺再說一遍,他們當然起鬨了。
李恩德放下酒杯,咳嗽了一聲,“也沒啥說的……”
“咋能沒啥說的,就說說你們是咋去找到人家領導的,然後人家領導是咋說的?”陳鳳珍看老頭子這麼不上道,很是不客氣的打斷。
這麼高興的時候,就不能說點讓弟妹高興的話嗎,這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這個德行。
李恩德瞪了一眼自己家老婆子,不過還是在一眾人的期盼中緩緩的說起了今天去縣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