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手拿主持人稿子皺眉中的肖富文。
“哎,這主持人可真不是誰都能當的,要是認個人會念個稿子就能站到臺上去當主持人的話,那就沒人在下面看節目了,小沈你說是不是?”即潭同志之後,小劉又開始了毒舌模式。
被他問到的小沈同志並沒有說話,這才是聰明人,這個時候說話就是得罪人,那就不說話。
肖富文像是沒聽到他們說的話一樣,皺眉把手裡的稿子翻了一遍,最後無力的把稿子放到了桌子上。
心裡不得不承認,剛剛小劉說的對,不是什麼人都能當主持人的,就這樣的稿子,沒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敢上臺張嘴。
因為根本就驢唇不對馬嘴,這哪是主持節目的稿子啊,更像是歌頌偉大祖國的演講稿。
裡面動不動就上綱上線,動不動就起高調,他看拿著這個稿子上臺去,不是去主持的,倒像是去當領導的。
肖富文『揉』了『揉』額頭,還是又拿起了那份演講稿,從頭到尾的又詳細看了一遍。
就像中午他跟鄭明亮說的一樣,既然已經承擔了主持人的工作,即使不認同這份稿子,但是在沒有能力反抗的情況下,他就只能接受。
桌子上的資料也不用看了,人家都給了現成的稿子,還看什麼啊。所以這一下午,肖富文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適應這份稿子上了。
到了下班時間,他趕緊的把稿子往自己公文包裡一放,騎著腳踏車就接媳『婦』去了。
等晚上的時候,媛思拿著這份稿子,笑的在炕上滾來滾去的。
“這是誰這麼有才啊,寫的這麼標新立異,這確定是主持人的稿子嗎,不是把哪個領導的發言稿拿錯了。”媛思自認才疏學淺,但是也絕對寫不出來這麼奇葩的稿子來,這個作者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理論上是不存在這種可能的,今年那位王同志給我送稿子的時候可是很得意的,估計是她親筆寫的。不過你也別拿老思想去看待這件事情,也許現在的人就吃這一套呢。”肖富文真是哭笑不得,這稿子誰看誰都覺得有問題,但是他這個念稿人還不能有任何意見。
怎麼的對社會主義不滿啊?還是對『主席』不滿?這上面哪句話寫的不對,那都是『主席』曾經說過的好嗎?
肖富文還想在裡面混呢,所以這樣的話是堅決不能說的,而且還得表現出特別高興,特別崇拜的樣子,要不都不算合格。
“行了,你也別笑話我了,我得趕緊的熟悉稿子,這麼多頁呢,只有一個多星期了,我得儘量都給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