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富文看開門的是小丫頭,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只是礙於後面還有個老大的電燈泡,說話都只能正正經經的。
“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掉到啥山溝溝裡出不來了呢。”媛思說話可沒客氣。
肖富文走這大半個月,他家人可是沒輕了作,媛思雖然把人收拾了,但是看到罪魁禍首的時候,這氣還是說來就來。
“就是掉下山崖我也得爬回來啊。行了,先不說那些了,我下鄉的時候和社員們換了些東西回來,這大老遠的大平哥幫我拉回來了,趕了一天的車,還沒吃頓正經飯呢,你趕緊的去做頓好吃的,一會兒我請大平哥在咱家吃點墊墊。”肖富文給自己媳『婦』使了個眼『色』。
媛思探頭往後面看了看,馬車上確實堆著好幾個大麻袋,一箇中年男人正費勁巴力的往下卸車。
“你進屋做飯去,我去幫把手,早點把車卸了。”媛思覺得這活她可以幹,主要是看那個男人好像挺費勁的,半天才把上面的一個麻袋卸下來,要是她分分鐘的事。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給你男人我留點面子行不。我知道你力氣大,但是讓別人看到咱家活都是調過來乾的,你還讓我有啥面子在外面行走江湖。再說我現在也力氣不小,你儘管安心的進去做飯,外面的事我來。”肖富文當然不能讓媳『婦』幹這活,媳『婦』娶來是用來疼的,可不是用來幹粗活的。
媛思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到是沒在跟他爭,“『毛』病!”扔下一句話轉身回去做飯去了。
肖富文擦了把不存在的汗水,拿著個小石頭別在了院門的門軸處,讓院門始終敞開,這才轉身回牛車那裡幫著大平哥卸車。
“哎,不用你不用你,你穿那一身可別沾手了,站在旁邊看著就行,我自己來。”大平哥看小肖同志也上手搬麻袋,趕緊出聲制止,他的工作就是給下鄉的領導趕車,幫著扛扛行李拎拎包啥的,現在卸麻袋是他的本職工作啊,咋能讓領導也沾手。再說小肖同志一生中山裝,雖然一路蒙上塵,但是那也是中山裝啊,哪能讓人家穿這麼一身衣服幹活。
肖富文卻沒有聽他的,大手一身,抓住最上面的麻袋一角,另一隻手撐著麻袋中間,一使力就把碩大一個麻袋從馬上上拎了下來,“沒事,你別看我瘦,早前也是在老家幹農活的,我力氣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