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晚上確定周家是不準備陪送新娘子被褥了,老太太就忍不住發飆了。
這多虧她這兩天緊趕慢趕的給做出來一套新的,要不結婚那天新房裡不得光著啊,來參加婚禮的人固然是要笑話孃家不疼閨女的,但是私下裡還不得笑話她左大丫找個這樣極品的親家。
李暮寶也不知道咋回事啊,“要不,一會兒我去縣裡問問?”
“去啥去,都這時候了老周家還這麼不上心,咱還管那麼多幹啥,等明個把人接回來,就直接睡光床板子,我看到底是誰丟人。”在婚前彩禮的交涉中,老太太對周家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要不是非得結這個婚,她肯定掀桌子嚷嚷著退婚了。
再說這都啥時候了,這個時候去縣裡,還不得後半夜才能到家啊,那都不用回來了,直接在那邊等著天亮直接接新娘子得了。
李暮寶聽老孃說這樣的話,一陣的為難,一邊是媳婦,一邊是老孃,他這個夾心餅乾不好做啊。
第二天是二月二,龍抬頭的日子,也是結婚的正日子,李暮寶一大早就起來,換好老孃給新作的中山裝,真有些挺拔英俊的意思。
“娘,我去周家接人了?”李暮寶樂呵呵的跟老孃打了聲招呼,準備徒步去縣裡周家接媳婦。
當初已經商量好了,李暮寶走著去縣裡,然後騎車帶著周亞萍回李家村。
“嗯,去吧,早去早回。”老太太大喜的日子也不想拉拉著臉,心平氣和的跟兒子說了一聲,看人走了,尋思尋思還是去自己屋,把自己做好的被褥抱兒子那屋去把舊的給換了下來。
“娘,你不是說不管嗎,咋還又給鋪上了。”媛思今天也起得早,畢竟家裡要辦喜事,她這小姑子就是再懶這個時候也得起床,一會兒肯定有村裡人來道喜,要是看到她還在床上躺著,就不知道得把她傳成什麼樣了。
媛思自己是不在乎的,什麼名聲不名聲的,能當飯吃嗎?不過老太太卻看重,所以一大早就把閨女給叫起來了。
“哼,說是那麼說,要是人家來了,去你哥新房看是光板床,明面上是得笑話周家,私下裡還不是得連著咱家一起笑話啊。算了,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我就當是欠了他們的。”老太太把被褥鋪好後,就去堂屋看了看桌子上的糖果,這是一會兒來人招待用的。
“哎,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這樣的,以後不得被我哥的媳婦吃的死死的啊!”媛思搖頭嘆息,說的話都是肖富文說過的,現在她覺得萬分正確。
“你這丫頭,瞎說啥,你老孃我是那麼沒用的人嗎,一個丫頭片子我還對付不了,我這輩子可是白活了。”老太太不信這個邪,“行了,你別在這跟我貧了,你哥他們中午就回來了,趕緊的去把廚房整理好,米麵糧油啥的多備點,別摳摳搜搜的到時候在不夠,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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