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就回來了。”
蘇公子,裴公子,兩個都回來了。萬幸今天沒出事,我也來不及鬧火,抬步進門一面問:“兩位公子現在都在府裡?”小全提著燈籠說是,“還有安國府的符小侯爺,都在小廳裡坐著呢。”
人倒齊全。
蘇公子與符卿書在燈下下棋,裴其宣坐在旁邊看,懶洋洋地起身對我一笑:“王爺回來了?”下棋的兩個丟了子兒,我大踏步進屋扇著涼風道:“不是下午就去別莊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蘇衍之說:“想起府裡還有些事情,折回來看看。”收了棋子入盒。裴其宣道:“我記掛著你在宮裡別多喝了酒回來沒人服侍,就帶小全回來等著。”我張張嘴想說個應對的話,符卿書站起來對我道:“天快兩更,我先回府了。”眼也不看我,略拱拱手便走。
蘇裴兩位怎麼回來的我大概有數,但怎麼就跟符卿書湊到一處了。我一肚子疑惑不好開口,只得向符小侯道:“我送你一送。”符卿書在迴廊裡轉身:“泰王爺留步用不著客氣,你那兩位公子今天折回來受了許多勞累,王爺也剛回來,還是儘早休息,明天趁涼快趕早去別莊。”
我只好也拱拱手,“符老弟,明天再找你道謝。”符卿書甩袖子回頭徑直走了。
蘇公子說去歇了,裴公子說去歇了,我也去歇了。推房門我就料到一定有人。果然,裴其宣在蠟燭底下等我入甕,我自覺自主插了房門,裴其宣挑著眉眼,一隻手擱在我領口:“馬王爺今天一場託孤戲演得動人,其宣瞧在眼裡,感動涕零,不過勞煩馬王爺給我指點個明路,你若當真被上面那位砍了,這些人倒要如何安排。”臉向我鼻尖又湊了半寸,“我裴其宣,馬王爺你又打算怎麼處置?”
惡狠狠一口,咬在我嘴上,潮潮一片估計是出血了。裴公子,你要洩憤也不能拿老子的嘴當口條是不是?
我咧嘴沒奈何干笑了兩聲,裴其宣嘴在我頸邊的領口蹭了蹭,把血跡抹乾,低低笑了一聲。胸腔貼著我的胸腔,起了個嗡嗡的小共鳴。“一直曉得你不大靈光,沒料想竟傻到這個份上。你平日裡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與柴容哪有一分一毫像的地方,皇上與王爺們沒看出來才假。既然一開始沒拆了你,今後只要你不行差踏錯自然也不會拆了你。隔著窗戶紙心裡明白,你今天一番折騰,為的又是哪一齣?”
汗透了衣衫裴其宣動了動,挪出來溼透的地方還頗涼爽。再在我領口蹭一蹭:“巴巴的跑去找了那位符小侯爺什麼蝙蝠大俠,託孤了是不是?戲文上的英雄俠義兄弟情長。可笑蘇衍之跟著犯傻,快馬加鞭幾十里路,跑回來找那符家小侯爺問個究竟。你與他,兩情相悅居然到了生死與共的份上,倒叫我這個俗人羨慕的緊,”臉漸漸移到我眼前,一雙眼就在一寸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