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到是恭謹有禮,敷衍我一句:“多謝王爺,臣擔當不起。”
一頓飯吃的多姿多彩。皇帝擺鴻門宴明著是吃酒實際是考究三個駙選的人品學問。因此還從翰林院拉了兩個長鬍子大學士做陪客。席面上一時一個謎語,一時一個對子,最後還各自題詩一首娛樂皇帝。
我渾身上下沒半顆古典細胞,聽不出名堂。埋頭只管喝酒吃菜,看看跳舞的宮女找個樂子。
三個駙選還有一個是鄭太師家的三公子,一位是喬閣老的玄孫。論家事相貌都遠在符卿書之下。估計永安公主必然是符小侯的囊中之物。這小子還當真好命。
散了席我偷空在御花園截住符卿書,雖然不好開口,問題總要解決:“那個,符公子,那天晚上當真是我喝多了,我……”
符卿書板著臉:“臣前幾天也喝多了一點,有些事記不清楚,望王爺諒解。”
我點頭:“正是,過去的事情讓它過去,不愉快的統統忘掉。我真心跟你道歉,千錯萬錯我的錯。符公子你只當被狗咬了,大家當什麼事情沒發生過。”
符卿書衝我拱拱手:“王爺若沒別的事情下臣先告辭了。”
我也拱拱手:“那本王先祝符公子馬到成功,順利做上公主的乘龍快婿。”
符卿書掃了我一眼,回頭便走。我摸摸鼻子,算擺平了罷。
回王府我喊小順,吩咐他傳話下去把警戒撤了。小順拉長臉吞吞吐吐:“稟王爺,府裡頭的侍衛一時半會兒的還真不能撤。”
我皺起眉毛:“為什麼?”
小順苦著臉:“王爺,府裡頭鬧的一團糟只等您回來呢。那姓汪的在府裡鬧起來了。”
我扶扶下巴:“汪探花?他鬧什麼?”我記得汪公子最近能吃能睡,過的十分安分合作。
小順皺著苦瓜臉,“姓汪的爹死了,他就失心瘋了,在院子拿把劍四處亂砍,還說~還說要砍死王爺你。”
我聽了小順的話大大震驚。汪探花他爹過世為什麼要來砍我?
我大步流星趕到後院,在走廊與蘇公子接上頭,蘇公子說,汪公子已經安生了。汪瑞在後院殺到人仰馬翻時與忠叔的老婆劉嬸狹路相逢。劉嬸當時手拿一把笤帚,一個夜叉探海式外加一招迎風打虎把汪探花擺平在地上,橫著抬進南院。蘇公子剛去探視過,大夫說到晚上能醒過來。
我沒能目睹汪探花橫劍殺敵的英姿有些許失望,裴公子在傍邊不鹹不淡接上一句:“不如王爺抽空找個道士轉轉運氣,最近連線著兵刃血光。”
忠叔帶了兩三個人獻上繳獲汪探花的兵器,是仁王送我的一把劍,還有個名字叫諶青。上好的精鐵鑄的,至少有十斤以上,我平時把它當作啞鈴鍛鍊臂肌,後來被華英雄扛去玩耍,丟在後園的壯志亭裡。沒想到汪探花秸杆一樣的胳膊居然能揮舞動,果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