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梗米是不是比平常好些?還有一盤子五香花生仁跟筍乾,您嚐嚐?”
我剝開鵪鶉蛋的殼又夾起一塊胭紅的火腿,老淚縱橫:“花生煮的好,筍乾也蒸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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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飽睡的好。我倒頭一覺睡到天大亮,油汪汪地度過了最後一個大齋天。
彈彈指頭的工夫,小日子無聲無息過去了十來天。這十來天風平浪靜我也過的春風得意。一十七位傷員公子恢復的七七八八。跳水的跟上吊的,第二天就鮮活再生,磕藥的三四天後胃口好一切都好。現在抹脖子的二位跟撞牆的晨風公子傷疤也長的差不多。老子每天有兩個例行的活動,一件是早上帶領各位公子做做運動,另一件是每天晚上給華英雄講故事。
十七個兄弟集體自殺讓我悟到了一個真理,做大事要有耐性。所謂循序漸進滴水穿石。激烈的變革產生激烈的反彈,只能另闢蹊徑,走懷柔路線。我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初步著手實施和平演變方案,目前小有成效。
各位公子被我一天一探的誠心感化,對我的態度自然了許多。我藉口調理各位虛弱的身體,在湖心亭裡吊了個沙袋,鼓勵公子們去練練拳擊,每天早上繞望星湖慢跑兩天,做做晨練,呼吸新鮮空氣。
汪探花被老子不聽話砍他全家的話震住,目前十分合作,在南院調理的細皮白肉,偶爾也出來參加晨練。我對他的進步給予讚賞,特別准許他第一批進階演習棍棒。
棍棒師傅陳大貴老爺子是仁王爺一手舉薦,今年六十八歲,退休的原禁軍教頭。年輕時使一對流星錘,據說有一夫當關之勇。本來照我的意思,直接到少林寺武當山這樣的地方請一兩個長老過來領導大家打打基礎,我再去荒山野嶺尋訪世外高人。但是仁王爺說,陳老爺子的功夫絕對與少林武當的長老不相上下,而且教學經驗豐富,就近又方便。
我早知道柴欣兄弟說話靠不大住,果然出了事情。陳老爺子來王府教學第一天,扯起校場上操練三千禁軍的喉嚨,指揮包括小王爺我在內的各位,扎個馬步練練。只有華英雄、汪探花和老子我乖乖照做了。其餘一十八位公子,負手而立,拒絕合作。
陳老爺子大怒:“王爺都做了你們為何不做?!”裴公子道:“王爺自家做並沒吩咐我們做,王爺先時說過,演練事情憑自願二字。”陳老教頭大喝一聲反了,拿眼光暗示我聲援。我假裝沒看見,現在的政策是懷柔。陳老教頭惱羞成怒,輪起一根長棍,往裴若水身上砸去。
我大喊一聲停手,沒多想就往前衝。結果棍子沒敲到裴公子,結結實實打在我右肩上,打的老子很沒種的齜牙咧嘴。
當時仁王爺本著送佛上西天的精神正坐在遊廊下觀摩,小順小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