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意思,搞不好是個朋友!揮揮手:“小桂小鐘,給仁王爺盛碗白粥,裝碟子苔幹嚐嚐。”
仁王爺輕車熟路往飯廳的太師椅上一坐,翹起一隻腳,“別,別。三哥可沒福氣吃那個。給我碗茶罷。”
小四端碗茶上來,仁王爺晃著腦袋開口:“老七啊,你來來回回鬼門關裡兩趟折騰可夠厲害的。做哥哥的今天來望你一望,恢復的怎麼樣了?”我指指鼻子:“這裡坐著呢,三哥你看怎麼樣?”仁王爺眯著眼上下把我看了一看,點點頭:“不錯不錯,除了額頭上那個包,其他都不錯。我早說你這樣的人到了陰曹地府也得讓閻王給踢出來。怎麼著?被哥哥說中了罷?”
“老七你也算把個全京城攪和的底朝天了。先是小王爺暴斃,然後是小王爺詐屍。後來又聽說你得了失心風,連自己是誰都忘了。皇兄偏說等你好了才讓我們跟太后來瞧。昨天聽說你拿石頭砸自家的頭。今天晚上我跟老五在宮裡頭陪皇兄下棋。本來想蹭頓御膳的。結果太后從你這裡回去就拉著皇兄的袖子大哭,說你開竅了,向善了。我一聽心裡跟油煎似的,趕緊過來瞧瞧,我的七皇弟怎麼個向善法?”
我聽仁王爺炒豆子似的滔滔不絕,一面在心裡盤算怎麼應付才好。今天上午沒想仔細跟太后一通大道理,失憶是裝不下去了。還好奈何橋上把柴容的生平知道個大概。憑我馬小東的精湛演技,矇混小意思。
據我所得的資料說,仁王爺柴欣雖然跟柴容不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關係卻很親近,酷愛鬥雞。於是我板起臉:“阿彌陀佛,三哥。萬物有靈,眾生平等,你以後還是不要鬥雞,白白葬送可憐的雞的性命!”
仁王爺一愣,然後一拍桌子。我倆同時哈哈大笑。
仁王爺邊笑邊伸出食指指著我的鼻子:“老七,有你的!還真有模有樣。”忽然整一整顏色:“其實三哥今天是來跟你商量個事情。聽說你從今再不碰男色了,不如把你府裡的裴若水給三哥罷。”
我一聽竟一時想不出話應對。乖乖,只知道古代輕視婦女,沒想到老爺們也這麼不值錢。聽仁王的口氣,跟同我討碗茶喝似的。就算裴若水是個男寵,也太……
我正在琢磨拒絕的法子,仁王爺又大笑起來:“說了當樂子呢。瞧瞧你心疼的小樣!你那點能耐也只好哄哄太后,哪裡瞞得了皇兄。說正經的。皇兄一早就看出來你是捨不得裴若水,探花郎沒吃到嘴心裡不甘,特地讓我來告訴你,明天去親自去死牢裡把兩個人接出來。”
一個大柺子繞過來,我更加頭暈了,只好陪著乾笑。靠!算老子剛才把話放大了。戲真不是好演的!
仁王爺看我答不上話愈發得意:“皇兄可什麼都替你考慮到了。之前的事情,只說是你跟探花郎酒後鬥毆,汪瑞誤傷泰王爺,開恩免死罪,削去探花功名,貶到你府上做下人。太后還讓人暗中盯著汪家全家,他要是敢不聽你的話,尋死覓活,立刻抄汪家滿門。”
親孃啊!人說封建社會黑暗,也太黑暗了吧!我剛想開口:“我其實真的悔過……”仁王爺衝我一擺手:“明天你趕緊去宮裡跟皇兄謝恩。汪瑞進了你的手,也別玩兒的太過頭。畢竟民間有議論,稍微顧及著點。”
我不由得琢磨事情怎麼會搞到這個地方來。仁王爺喝了兩口茶,從太師椅上站起來。我也起身。仁王甩甩袖子:“時候不早,我先回了。”伸手在我肩上一拍,低聲在我耳邊道:“明兒晚上我跟老五再來看你,帶些鮮食同你吃酒。別給白粥再憋出失心瘋來。”
我感動的熱淚盈眶,重重一拍仁王爺的肩頭:“三哥,夠意思!”
——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索今後的事情。皇帝跟太后都是厲害角色。我裝小王爺穿幫頂多一刀下去,奈何橋上跟科長和忘情拉拉關係,一個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