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大學城,街道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照亮了匆匆而過的行人。歐豪站在球室的門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期待。他深知,自己與何明月之間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一種為了共同目標而攜手前行的默契。何明月希望大學城在他的治理下能夠清明安寧,而歐豪則渴望在這片土地上打造屬於自己的基地,一個能夠讓他施展抱負、保護身邊人的地方。而姜程的臣服,對於大學城派出所內部的穩定至關重要。只有派出所穩定,才能更好地為他們的計劃服務。
此時,王鶴等人已經提前來到球室,開始清場的工作。球室裡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只剩下檯球碰撞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歐豪因為在門口與楊璐璐說了幾句話,所以稍晚一些才走進球室。他剛走進一樓大廳,就看到姜程的車緩緩駛來。姜程將車停在球室門口,然後從車上下來,開啟後座的門,把陶達拽了出來。陶達垂頭喪氣的,一步三回頭,顯然他對被送到這裡來非常不情願。
歐豪神色不動地站在那裡,望著姜程和陶達一步步走來。王鶴等人看到姜程來了,便很識趣地退到了二樓的包房裡。他們知道,姜程雖然已經臣服,但畢竟還是要給他留一些面子,不能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感到難堪。
姜程拎著陶達的脖領子,走進了球室。他看到歐豪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豪哥,我把陶達帶來了。” 他的聲音中既有對歐豪的期待,又有一種難以掩飾的尷尬,畢竟他曾經是那麼的囂張跋扈,而現在卻要把自己的外甥交給別人管教。
歐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姜程,你放心吧。我會盡我所能把陶達教好的。”
姜程看著歐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他說道:“豪哥,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如果陶達真的能在你這裡脫胎換骨,我姜程以後在事兒上見。” 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歐豪能夠把陶達教好,他會在今後的事情上給予歐豪支援和幫助。
姜程說完,便踢了陶達的屁股一腳,說道:“陶達,還愣著幹什麼?給豪哥端茶,行拜師禮。” 陶達雖然心裡憋屈得很,但他不敢違抗舅舅的命令。他低著頭,走到歐豪面前,拿起桌上的茶杯,遞給歐豪,然後不情願地說道:“豪哥,請喝茶。”
歐豪接過茶杯,放在桌上,然後看著陶達,說道:“陶達,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我會盡我所能把你教好,半年之後,我要讓你脫胎換骨。”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充滿了自信。
姜程在一旁看著,心中雖然有些擔憂,但他也知道這是陶達唯一的機會。他對歐豪說道:“豪哥,陶達這孩子脾氣倔,你要多費心了。” 歐豪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姜程又看了陶達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球室。他上車後,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汽車發出一陣轟鳴聲,消失在夜色之中。
歐豪看著陶達,開始了他的 “熬鷹” 計劃。他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看也不看陶達一眼,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整個球室裡瀰漫著一種沉悶的氣氛,這種氣氛壓得陶達喘不過氣來。陶達一開始還表現得桀驁不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憤怒和不滿。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屈服於歐豪的管教。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陶達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中逐漸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的戾氣和銳氣開始被消磨,心理也逐漸崩潰。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在歐豪面前是多麼的渺小和無力。
過了一會兒,歐豪終於開口了。他看著陶達,說道:“陶達,你過來,站到我身邊。” 陶達雖然心裡不滿,但他不敢違抗歐豪的命令。他慢慢地走到歐豪身邊,站在那裡,身體微微顫抖。
歐豪接著說道:“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說話,不許亂動。” 陶達心中更加不滿,但他還是不敢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