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燈光昏黃的會議室裡,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沉悶而令人窒息。錢廣元和許光如兩隻被困住的野獸,雖面露驚恐,卻仍強裝鎮定,試圖在絕境中尋找一線生機。
歐豪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人心,他將手中的一沓檔案重重地摔在桌上,發出的聲響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兩人的心間。“錢廣元,許光,你們在大學城的所作所為,以為能永遠瞞天過海嗎?” 歐豪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錢廣元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的眼神中滿是慌亂,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許光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身體微微戰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嘴唇微微顫抖,卻強作鎮定地說道:“歐豪,你這是汙衊,我們在大學城一直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你不要血口噴人!”
歐豪冷笑一聲,那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本本分分?你們在大學城掘到的第一桶金,不就是靠敲詐那些來這裡幽會的領導嗎?而後以此為手段,將這大學城的各種破事都當成了你們的生意經,建立起了你們所謂的人脈。你們以為這些事能永遠不被人發現嗎?”
錢廣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仍嘴硬道:“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歐豪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勝券在握的神情。“你們還記得那個被你們偷拍到不堪照片的官員嗎?你們以為他會任由你們拿捏一輩子?他暗中早就想擺脫你們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我,就是那個讓你們美夢破滅的人。”
許光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就算你知道又怎樣?你以為你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在公檢法可是有很多朋友的,你要是敢動我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歐豪不屑地哼了一聲,“公檢法?你覺得你的那些朋友能救得了你嗎?”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沓紙,扔在錢廣元的臉上。紙張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上面印著一些照片和文字。
錢廣元顫抖著撿起地上的紙,只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些紙上印著他和一些官員的床照,還有他的一些違法記錄以及銀行流水單。許光湊近一看,也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當場。
原來,這一切的源頭竟是一次偶然。小巴在辦事途中,救下了一個被追殺的小毛賊。這小毛賊身手敏捷,擅長攀爬和偷盜,他為了報答小巴的救命之恩,便憑藉著自己高超的偷盜技巧,潛入了錢廣元家的地下室保險櫃。在保險櫃中,他發現了這些足以讓錢廣元和許光身敗名裂的東西。小毛賊將這些東西影印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回了原件,而影印件則輾轉到了歐豪的手中。
此刻,錢廣元和許光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些東西怎麼會落到歐豪的手裡。但此刻,他們已無暇顧及這些,心中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錢廣元率先崩潰,他 “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歐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願意把我在大學城的所有產業和資金都給你,只求你能饒我一命。”
許光見狀,也連忙跟著跪下,“歐豪,我也願意,我馬上退出大學城,永遠不再回來。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在大學城也做過一些貢獻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
歐豪靜靜地看著他們,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你們的產業和資金,本就不該屬於你們。你們用不正當的手段獲取的一切,現在都應該吐出來。”
歐豪轉頭對鄭興旺說道:“興旺,給你半小時,把他們明面上和隱形的資產,全部轉到聖武安保公司的名下。”
鄭興旺微微點頭,他推了推眼鏡,眼神中透著一股專業和自信,“豪哥,沒問題。我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