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父子深情的言默,這個人自己真的留不住嗎?怪不得只能查到他一年的紀錄,原來竟是彌島的少主,那他說的那些都是騙自己的嗎?不過好像姓名是真的……
舞顏站在漆紅的柱子後面,看著中心的言默和蕭衍,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塗染著丹蔻的長甲剝落著柱上的紅漆。
而今天的壽星,也是目光復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剛才言默的話不過為了爆發蕭衍,聽在別人耳裡,無疑有擠對的嫌疑。
紅君靠向同蕭衍一同前來的藍衣人,“蒲牢,主人怎會來這裡?”
和壽這個理由一開始就完全沒有可能。
“主人收到那人的訊息,就趕上來了”示意的看向言默。
“你說——他會是我們未來的主子嗎?”紅君歪著腦袋若有所思。
“不關我的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你別忘了,主人可是把竹送給他了,你以為萬一主人嫌一個不夠又送一個……會是誰呢?”食指點點下巴,若有所思狀,可惜斜瞟藍衣人的眼角餘光洩露了他的目的。
“還沒”蒲牢只是淡淡的兩個字,紅君瞟著眼前的人,意思是還沒到那個時候嗎?笑一笑,走上前去,收起戲謔的表情,換上真誠的面孔。
“恭祝,島主與少主團聚,願島主與少主福祿無雙”恭敬的下拜,彌島其他的人也跟著拜倒。
言默看著那個一開始見自己連看一眼都閒多餘的白君和紅君向自己和蕭衍拜來,只能對天翻個白眼,古代的人怎麼這麼喜歡跪人啊!
好好的壽筵都被這老頭給攪了,算了,還是找機會溜吧,對了,公羊邦——
言默回頭,卻只看見公羊邦匆匆離去的背影,咦?他急著去廁所嗎?
啊!對了,一直忘了問了“竹呢?”
“竹有事沒來,你這麼想他嗎?可是他要趕過來的話,我看這樣吧,這裡還有三個,你挑一個好了”蕭衍顯示促眉,接著舒展朗聲說道,手指向紅白藍三人。
言默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灌下去,乾脆還是醉了的好……
指環(二)
聽聞此言,當事三人面上雖然不變,心下已是濤然巨浪,白君袖中的手指節泛白,紅君好似無意的瞥了藍衣人一眼,撫著髮絲的手,輕輕觸了觸赤紅的髮帶,只有藍衣人死死的盯住言默,意欲不明——
言默本來要往口中灌進的美酒,被蕭衍截了下來,不甘的翻個白眼,這個死老頭,咒罵一聲,不再理會那隻狡猾的老狐狸,打個哈欠,十分欠扁的說道:
“我要睡覺”
眾人本來聽到彌島島主要讓三君侍寢,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現在又加上言默的一語,只覺得頭暈目眩,今天的事還真是多啊,有的甚至很很的掐了自己一把。
反應過來的有的兩眼放光打算巴結這個新貴,有目光陰沉不知再打什麼詭計,有的甚至已經把自己家裡適齡的女子想了一個便,打算明天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