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又怎麼樣?他還是言默,還是自己,沒有必要去背那愚蠢的責任,受那無名的束縛。
啊啊!不是還有姬宮涅嗎?自己走掉,沒了內憂,他大概更輕鬆吧!
“啊”打個哈欠,吃飽了(宴席上毫無形象的大塊朵頤,沒形象啊!!!)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剩下的當然是————
“已經二更了,早點休息”竹看了看帳外的天色,回首溫柔的說道。
“哦”言默看著那萬分柔軟舒適的床,眼皮真是沉重啊——合上——嗚~睡~~~~~~~
看著一頭栽到床上人,竹無奈的笑笑。
溫柔的把人放正,攬進懷裡,蓋好薄毯,彈指,燈滅…………
這一覺,言默睡到大天亮,醒來時竹已經不在了,有侍從進來服侍言默洗漱更衣,十分恭敬,看來有過交代。
“公子,許將軍來訪,是否請他進來?”寫月恭敬的請示眼前這個言公子,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竟然可以讓竹苑的主人親事更衣沐浴,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人絕對不是什麼男寵,而竹君早就認識這人。
不過不該自己知道的不要知道,不該問的不要問,是他們的生存之道,所以,只要服從主子的命令就是了——這樣活的才長久————
“噢?請他進來”言默放下手中的糕點,端起茶,繼續他的早點,一日之計在於晨(拜託,你先出去看看外面的太陽,作者為默默無比汗顏!!!)————————
“咦?洗乾淨了還像模像樣的啊!”許琿一進來,就發表言論。
果然不能指望狗嘴裡吐出象牙來。言默壓下眼角青筋,把茶杯放下。
“你怎麼來了?”
“呦?攀上竹君就不理舊人了?”
吸氣,再吸氣,很好,修養又提高一層。
撇了一大早就跑來抽風的許大將軍一眼,言默拿起一片桂花糕。
“現在才起來吃早膳?”看言默不理自己,許琿更是來氣,“看來昨晚體力欠乏啊”真不知道自己擔心一晚上是為誰。
“我說,你一大早發什麼羊顛風”言默終於看著刻薄的某人了。
“我——”許琿看著髮髻整齊,衣衫華貴的言默,雖然只是清秀之姿,但是卻別有一種風情。
“呶,給你”塞了一個青色指大的小瓷瓶給言默。
“這是什麼?”言默看著手裡的小瓶,問。
“金瘡藥”拿過一塊松子糖擱到嘴裡
“呃?”金瘡藥?給他幹嗎?
“祖傳秘方,效果奇佳,而且性溫,不會刺激面板”
“唔,那倒是好藥”還是不太明白,大概讓自己有備無患吧,畢竟戰場不長眼——
“可以消腫,潤滑——”自己真是太高估他了,言默青筋暴起。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許琿,你他嗎的就不能正常點嗎?你¥…………!”言默劈里啪啦,劈頭蓋臉的上演河東獅吼。
可憐的小琿琿啊!被言默嚇成了小白兔————
“你、你,我也是關心你。”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