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邵眼睛裡火花閃了又閃,跟王家行說,有個朋友在三里屯開個酒吧,挺不錯的,元旦就做這個吧?原來那些案子都沒用上,王家行看看計劃又不好駁丁邵的面子,他的熱情和加莉一樣,撲都撲不滅。 王家行談事兒的時候有那麼股子認真的勁兒,一直和酒吧老闆談的是節目的定位與時尚性,丁邵笑,他以前也是這樣,談事的時候總是拿成品說話,注重的是質量與實力,看他說話那麼投入的樣子,真的很有味道。不像陳爽,趕製出來的東西,丁邵都覺得需要改,可人家直接就把東西忽悠出去換成錢了,前段時間有個品牌男裝的代理就是。小老闆本來沒什麼錢,被陳爽一圈攏就買了回去,結果怎麼合計怎麼不對勁,做出來的質量本來不怎麼樣,考慮到如果投放的話,效果不佳反而賠大發了,揹著陳爽又找了個工作室,氣得陳爽衝那小老闆嗚啦哇啦一通說,說得理直氣壯,那小老闆唯唯懦懦的一個勁兒的賠不是,丁邵想起來都要笑,這麼一比較,還是王家行在的時候省心。 和他們一起去酒吧的主持人叫熊雄,長得人高馬大的但十分謙虛,兩個嘴角往上一翹,親和力特別強,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開場的頭幾分鐘,總是會很僵硬,雖說是新人需要適應期,可是出了幾次外景,這毛病還改不了,丁邵斜著眼睛瞅他,先給他灌了兩杯下去才讓開機,這小子也不緊張了。丁邵笑,他一度懷疑王家行看上這傢伙了,因為王家行對熊雄挺照顧的,沒事還總安慰鼓勵他。但是王家行那人,對誰都好,時間一長就能看出來,王家行對熊雄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丁邵就是閒著沒事總愛說兩句,對熊雄說就是“哥看好你才逗你嘛,”人家也沒意見,只會乖乖的低頭微笑,跟王家行說的時候,丁邵就兩嘴角下垂“一大男人怎麼起了這麼個名字,個子也蠻高的,還真像個熊,尤其是他說‘我是熊熊’的時候。”丁邵沉著嗓子學熊雄說話,王家行看他彎著個腰學熊的動作嘴角帶笑說“你可別糟蹋人家了,他才不那樣,新人,就是有點兒緊張。”“得了吧?都幾期了,還緊張哪。”幾杯酒下肚,幾個人喝得臉潮紅潮紅的,節目做得很開心,丁邵找個機會帶王家行先走一步,王家行面板過敏不喝酒,丁邵張羅回家,他要先送,也就沒什麼意見。
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radio裡的音量開得也不大,受剛才酒吧裡的氣氛影響,車裡的氛圍也很隨意,經過一路口等訊號的時候,丁邵忽然開口“我和陳爽結束了。”王家行看了他一眼,臉頰雖然鴕紅卻不像在說醉話,丁邵也瞅王家行,目光交錯,王家行避開了,看向前面,他們誰甩了誰王家行不感興趣,只是覺得有點麻煩,頭疼。像沒指望王家行回答一般,變燈後丁邵窩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下午做的節目,都沒吃飯,經過kfc的時候,丁邵忽然說,“停車,我去買點兒吃的。”兩個人坐在車裡吃漢堡的時候,王家行是單手開車單手撕開嘆漢堡的“不對,行行,那個是有沙拉的,這個是你的。”王家行瞅了瞅丁邵,果然,丁邵手上的那個漢堡是沒有醬,王家行舌尖舔了舔下唇,丁邵近來溫柔太多了,無論是吃飯還是出門都特別照顧他,可以說是呵護備至,“不用了,我現在不忌口了。”一張嘴咬了下去,丁邵怔仲,這習慣什麼時候改的?在他不在身邊的日子裡,王家行許多習慣都變了,丁邵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其實什麼時候改的王家行也不記得了,加莉為了保持身材,經常是上頓下頓的蔬菜沙拉,那個時候開始王家行就努力克服對這個東西的厭惡,劉明洋當年抹在那個地方讓它吃的記憶也被刻意忽略了,真正不討厭這東西,可能就是那次劉明洋舔他手指開始的吧?咬了口嘆堡,王家行繼續開車,有視線盯在嘴邊王家行假裝沒看見,從容的拿起面巾紙抹掉嘴角有沙拉醬,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丁邵窩在副駕駛上假寐,他根本就沒睡熟,王家行第一次叫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