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或許他還惦記著自己,一想到這兒就熱血沸騰。
曲哲說不借工作之便打加莉的主意,就說到做到,但是無論加莉是在做什麼,一天都有二三次的“巧”遇“好巧啊,”“真巧,”都成了口頭禪,出外景能遇到公幹的曲哲,和劉孜吃飯的時候能遇到碰巧餓了的曲哲,採購東西的時候會非常“巧”的遇到他,穿著得體的男人擼胳膊就幫她拿展板,西裝外套被蹭髒了也不在意,加莉愣愣的看曲哲,其實應該是王家行跟她出來的,只是新到的裝置要除錯,這些日子遇到曲哲的事兒,都沒跟王家行說,向來細心的王家行竟然也沒查察,也就叮囑她幾句而已,他們曾說過,互不干涉,其實王家行現在也干涉不過來,類似的遭遇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前情人的糾纏真說不上是應該安慰還是難受。
這天跑外聯的跑外聯,出外景的出外景,就王家行一個人在調裝置,果不其然丁邵來了,王家行瞅他兩眼,仍然埋頭幹自己的活兒,丁邵在他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有說話的意思,搭訕著問“這什麼啊?”聽到一些術語,門外漢逞強說了兩句,見人家也沒交流的願望,就進屋了。王家行想了想把手洗乾淨,拿出銀行卡進了丁邵的辦公室,輕輕的把卡放在桌上,丁邵瞅瞅卡又看看王家行,“你這是幹什麼啊?給你的東西,我沒想過往回要。”王家行瞟了瞟丁邵,一副急皮酸臉的樣兒,他就這德性,口不對心,最後一次施暴的時候,一邊他身邊猛勁兒的幹一邊露出欠他八百吊的臉色,丁邵當時沒說什麼,可是臉憋得通紅,一瞬間他就知道了,丁邵怨他,覺得自己該他的,欠他的,才那樣,既然自己該他的,那就兩清了,現在更沒必要拿他的錢,拿丁邵的錢他是真怕咬手。真的希望丁邵帶著錢痛快的閃人,最好在眼前消失,一輩子都別見,最好。
昨天劉明洋問他丁邵怎麼混進去了,王家行支支吾吾的解釋半天都沒解釋明白,劉明洋看他漲紅了臉,摸了一下說“你不知道…”後半句卡住了沒說出來,王家行也沒說,劉明洋於他到底是特別的,不像丁邵,看見了就腦仁疼。王家行既是懶得跟他打交道,也怕跟他打交道,丁邵真對誰好的時候一百個柔情似水,決裂的時候也是半點情面都沒有,萬一又陷進去,那才是自作自受,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王家行垂著眼皮,低聲說“我不要。”丁邵瞅著桌上的卡,嘆了口氣“那你先來看看,這個可行不?”筆記本正在充電,連線轉不過去,把螢幕斜轉了45度,王家行探出大半個身子,丁邵一摟他脖子撈著腰就把王家行弄了過來,抱在腿上,把他上身壓到桌上,鼻子蹭著後頸問他“我給你的錢為什麼不要?”
王家行覺得頭皮發麻,像丁邵這麼突如其來的猛撲,他是真受不了,激烈的反抗,丁邵只覺得那腰扭得讓人心癢,使勁壓著後背,兩手伸到胸前就要往衣服裡伸,王家行知道他要幹什麼,這傢伙激動起來不管不顧的勁兒以前不是沒領教過,猛力掙扎,躲避丁邵的侵襲嚇得兩手在桌上亂摸,摸到座機,正巧丁邵掰過他的臉要親嘴,王家行用力往後砸,正砸在丁邵臉上,丁邵一愣,把王家行翻個身面對面的瞪他,王家行捧著電話在胸前,四目相對,兩敗俱傷,王家行見丁邵那張臉逼視般貼了過來,“你打我?”王家行舉起座機又砸了下來,丁邵沒躲,打個正著,鼻樑紅通通一道線,丁邵不可置信的視線在電話與王家行之間轉換,王家行在丁邵刀劍般眼神的分割下第三次舉起電話,始終沒砸下來,他永遠沒有丁邵心狠“你流鼻血了。”
“屁~”丁邵奪過王家行手中的電話衝著門口砸過去,座機撞在門板咣噹一聲巨響,然後跌落到地面後話筒彈在一邊,電話線被拽斷了,電腦也在剛才的衝突中被擠掉在地上,一屋子狼籍,隱約有暴力的味道,丁邵眼睛噴火了一般的憤怒,伸手去摸王家行的臉,王家行以為又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