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做了,二少終於笑呵呵的把合約與母盤給了他。而林先生自然不會對王家行有多深的印象,在飛機裡見到二少送過來的一個絕色b,也只是撇撇嘴笑笑而已。 那張盤丁邵一直不敢看,回到上海好久,某一天,丁邵抑制不住好奇,終於顫抖著手把它放進光碟機裡,看過之後,丁邵抱著頭失聲痛哭,他真後悔自己看過那些東西。
王家行得了比較嚴重的肛道疾病,治療了兩個多月的時候,基本很穩定了,反覆發作了一次以後,拖拖拉拉的大半年才好。
那次是因為北京的百貨公司週年慶,他和丁邵去了北京,丁邵聽說那邊廣告市場的氛圍似乎很好,考察了一番後想自立門戶,做點事業,王家行問丁邵還有錢嗎?丁邵點點頭說還剩一些,王家行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丁邵他爸打款剩餘的錢可以開個廣告公司是一點點,那原來呢?王家行終於開口問丁邵到底用了多少?見丁邵皺眉不願意說話,便也不再追問了,欣然同意丁邵的決定後以最快的速度辭職,一起進行前期運作。
在新租的空蕩蕩的寫字間裡,丁邵抱著王家行求歡,一開始他不願意,後來看到丁邵失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拒絕,便自己脫下褲子。看著丁邵取出保險套套在分身上,一遍遍的抽插,王家行的心也抽搐著痛了起來。
其實丁邵做得也不開心,王家行的臉與鏡頭裡的臉合二為一,連表情都一模一樣,本來以為都躲到這麼遠了,該忘的都忘了吧,結果不行,丁邵最見不得王家行激動,就好像他在鏡頭前也能射精一樣,看了就讓人生氣。儘管他也會哭,可是二少卻貼著他的臉說“唔願制啊?(不願意啊?)撲街,點解你唔話清楚點也?(那你幹嘛不說清楚呀?)”一想到這裡,丁邵就氣往上撞。不想看他的臉,尤其是那張臉上帶著包容的表情,他也知道這樣對王家行不好,可還是忍不住用衣服蓋住王家行的頭。
看不到那張臉果然比較容易興奮,在丁邵說“這姿勢我們沒做過”的時候,王家行在衣服底下無聲的哭泣,丁邵說的是錄影裡的姿勢,他應該很痛苦吧,在他隔著衣服抱著自己的頭痛哭,呢喃著道歉的時候。
丁邵拔出分身的時候,看到上面沾了黏乎乎的血,應該是內膜被頂破了。因為這次的事王家行又開始便血,一開始以為是痔瘡,後來知道那是直腸淋病復發了,而且是併發肛門尖銳溼疣,王家行死的心都有,害得他又往醫院跑了若干次,別人怎麼看他是顧不上了,只要讓他健康就行。 丁邵人聰明好交際,性格又爽朗,最重要的是那張嘴見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語,沒人搭茬自己就能津津有味的講半個多小時,自然受歡迎,更何況他們除了有自己的策劃和創意外還有自己的製作中心,相對來講壓縮成本後比較容易控制費用,剛開始的那段艱難期一過,生意自然做得風聲水起。只有三四個人的小公司便慢慢的壯大起來。
生意好,應酬自然也就多了,尤其是簽了兩筆大單以後,丁邵更是得意,忘了是從哪天開始,丁邵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香水味兒,一開始他還會解釋和誰誰誰去ktv了,有小姐往身上撲他都沒去開房,籤哪個單子的時候去洗浴中心了等等,漸漸的也就不說了。
一次王家行給丁邵搓澡的時候,丁邵閉著眼睛迷糊,王家行就趁機吃他豆腐,上下其手的摸,細細的看,竟然在他肩頭上看到一個快要消掉的牙印,盯著那牙印看了半天,王家行隔著搓澡巾用手指頭不停的摳,冷不防被丁邵反手打了個巴掌“欠操的死鴨子,你他媽的想摳死老子啊?” 兩個人都一愣,丁邵趕緊把王家行抱到懷裡好言好語的安慰,不停的道歉。從那以後即便是丁邵凌晨回來,帶著一身情色過後的味道,王家行也不會責問一句,或是夜宵或是早點,該預備的照常預備,就像是等著丈夫改邪歸正的賢妻。
丁邵一開始的內疚在看到王家行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