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還不清楚?”周胖子看看丁邵,不像昧著良心說話的人啊,他實在是琢磨不明白誰撒謊,猶豫了一下終於說“王家行,要是有錢的話,也不能去賣啊。”丁邵腦子嗡的一下,“誰?”你說誰?他們不是相好是買賣?周胖子跟酒保點了芝華士,酒保站在旁邊兌綠茶不停的搖,那姿勢瀟灑極了,丁邵的心卻一上一下的,覺得那姿勢花哨得亂眼睛,他就不能好好弄,非得玩花樣,看得頭疼,丁邵直皺眉。
“丹尼奧包了王家行,你不知道?”丁邵頭昏昏沉沉的,“我怎麼知道?又不干我事,我也沒包他,犯不著。”丁邵見陳爽趴在吧巴上翹著屁股喝酒,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兩下,見酒保的眼神在他倆之間晃來晃去,也以為然,這不是gay吧,像他們這樣確實有些明目張膽了點兒,陳爽用拳頭輕輕捶了他一下,丁邵搖搖晃晃的說,“我去趟洗手間。”
一邊洗臉一邊生氣,周胖子的話像團炸藥似的堆在胸口,王家行竟然去賣?虧他還轉著彎兒的讓周胖子給他要分手費,靠,別讓我看見他,看見他非罵死他不可。丁邵把拳頭打在鏡子上,沒用力,輕輕的捶了兩下,其實,他現在挺打怵和王家行說話的,王家行雖然沒跟他說過什麼,但是王家行現在說話的方式變得特別尖銳,也不知道那刻薄勁兒是從哪兒學來的。
如果,你現在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沒廉恥,以前的王家行他不敢說,現在的王家行指不定有什麼噎人的話在那兒等著呢。這也就是王家行,要是換成陳爽,早就發飈了,肯定大吵大喊的說,連gv都拍了不下賤還能高貴到哪兒去?沒廉恥,早知道我沒廉恥,你和劉明洋輪著上? 王家行不是陳爽,這話他不會說,他憋在心裡,自己堵得慌也讓別人堵得慌。 只要一想就頭疼,丁邵衝著鏡子直揮拳,就好像裡面的那個人是王家行一樣,不揍他一頓不能解恨。
說到這張臉,丁邵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忽然有些生厭,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確實是老了,尤其和陳爽那個小鬼放在一塊兒,一定挺滄桑的。
有人進洗手間,丁邵低頭洗臉,那人就扯了紙巾站在丁邵旁邊,丁邵看看那雙鞋和褲子,應該是這裡的服務員吧,抬頭一看,是吧檯那調酒師。丁邵拿過他手裡的面巾紙擦臉,眯著眼睛看他,從懷裡掏出煙盒磕出一隻煙,那人乾脆利索的點上打火機送了過去,丁邵吸了一口,這酒吧他常來,沒這服務專案啊,揉了揉眉頭衝酒保一抬下巴“你,什麼事兒?”
“你們說的那個丹尼奧,我知道。”丁邵抬著眼睛看他,眨了兩下眼睛,“然後呢?”“我以前幹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