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延至脖頸,邊親邊說“醫生不是說你那裡特別脆弱,需要注意嘛,灌腸都不行得用洗耳器,我是為你好啊。”看來是真的誤會了,王家行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圈緊手臂,丁邵的唇正好噙住他的耳垂,王家行輕輕呻吟一聲後,腿張得更大,讓丁邵順利的把手伸了進去,“行行~行行~”丁邵一隻手擼動王家行的分身,另一隻手伸到他後穴裡將手指插了進去,感覺王家行的鼻息噴在臉上,急速喘息伴隨著輕聲“嗯~嗯~”丁邵笑著說“你呀,還真是愛多想,其實我和別人也用套的。”
這話順嘴就說了出來,馬屁拍在馬腿上,王家行的熱情像遭遇冰水襲擊般,瞬間熄火,四肢僵硬,啞著嗓子說“丁邵,你撒謊。”丁邵乍一見王家行變臉,就猜到自己可能說錯話,大腦當機般看著王家行從身下滑了出去,坐在駕駛座上從容的系衣服釦子,丁邵心臟驟然收縮,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恨過自己這張嘴。
最後這句是順嘴遛出來的,只是想增加點可信性而已,現在看來真是適得其反,又被討厭了。丁邵暗罵自己嘴賤,知道這誤會一時是解不開了,見王家行嘴邊又掛上自嘲的笑,丁邵心裡一陣抽痛,傷到他比傷了自己還難受,怎麼總是這樣呢?想著怎樣解釋才能兜回去,猛然間想到,他該不會以為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吧?
丁邵知道自己是有前科的,陳爽就說他下樓買個煙都扯謊,也不知道哪兒那麼大癮,說句真話你能死嗎?丁邵當時的回答是,不能,但是會很不舒服。那是陳爽疑心他外面有人時說的話,那麼王家行呢?是不是也這麼認為?以為他嘴裡沒一句真的,心裡只有自己?王家行有些話不說,並不是不介意,只要一想起那個敏感的人在默默的難受,丁邵就覺得胸悶得壓抑。上次王家行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陳爽胃痛時故意發出的聲音,其實就已經誤會他了。儘管丁邵後來找個機會笑著說,你給我打電話那天正巧陳爽胃痛,可是被王家行三言二兩就岔過去了,明顯是“關我屁事?”的表情,丁邵說到一半的話硬是嚥了下去,他明白,王家行是不相信他說的,嫌他扯謊太累,聽著也累,人家乾脆就省了你這麻煩,真是讓丁邵抑鬱了好一孟子,為什麼說真話的時候偏偏就沒人信呢?因為自己底氣不足,那話事後怎麼想都像在說假的,也不怪人家不信。
可是現在,丁邵覺得自己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態度也特真誠,為什麼他還是不信?以前對王家行的感覺是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好多事情在他還沒想明白之前就已經發生了,好多事情衝擊太大他也懶得去想,恨不得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