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喝到的美味,與酒店略微溝通了一下,聯絡到那家店約好去取酒。丁邵也要跟著去,王家行說一瓶酒還拿不動?你身上有傷跟他們去現場看看吧,我一會兒就回來。到了停車場才發現丁邵跟了進來,王家行嘆氣,走就一起走吧。
剛坐好,丁邵就靠過來問“行行你戴的項鍊是什麼?”王家行條件反射的用手摸了下脖子,沒有,忽然想起來了,剛才沖澡的時候放在洗面臺上了。側頭看丁邵,他當時是躺著,自己站著,就算他彎腰的時候那東西往下滑,也沒滑出領口,丁邵頂多就看個大概而已。他應該不會知道那上面拴著什麼,如果知道的話,那太丟人了。王家行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確定,那個東西沒滑出來過。走神的功夫,丁邵已經用手圈住王家行,把他摟在懷裡,王家行不敢用力掙,斜著眼睛看他“得了吧,您可別瞎鬧,小心刀口掙開。”“行行,我就抱一下,什麼也不做,”王家行撇嘴“你也做不了什麼啊,可是這叫什麼事兒啊?丁邵啊,這麼久了,你也該死心了吧?”王家行特真誠的看丁邵“咱倆要這麼再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還得崩,你說呢?”丁邵一副委屈的表情“行行,我只有你了,你別離開我。”王家行嘆氣“丁邵啊,你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也不是觸手可及的浮木,你和陳爽分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我不想再當你的後補,等著你沒事兒的時候想起我,召喚一聲就立刻巴巴的跑到跟前,墊個空檔打個牙祭什麼的,你覺得這麼對我,公平嗎?家裡養個貓啊狗啊的,無意中踩到一腳踢一下還要哄哄,再說我又不是寵物,給點兒氣受著給點兒吃的就開心。這麼多年了咱倆方便不知道誰啊?” 看見丁邵受傷的表情,也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如果讓他開口,那自己的話肯定說不下去了。王家行狠了狠心問丁邵“你聽過蛇的故事嗎?”丁邵搖搖頭“別講故事了,怎麼你一說故事我就覺得滲得慌呢。”王家行狠狠瞅了丁邵一眼,丁邵連忙說“您說,您說,我還真沒聽過。”一副求知的樣子,王家行在心裡翻著白眼嘆了口氣,還是繼續說了下去“蛇把窩建在農夫的院子裡,農夫把柴禾堆在院子裡正好放在農夫的窩前,一天農夫的兒子去取柴禾,正巧蛇出洞覓食,以為農夫兒子要殺他就咬了農夫兒子一口,結果農夫的兒子死了,農夫要為兒子報仇,天天守在蛇窩前,有一天忍不住又出洞,被農夫砍掉了尾巴,從此以後,農夫和蛇彼此防備,冬天了,農夫怕蛇襲擊家人天天守在院子裡,蛇怕農夫突然發難不敢冬眠,農夫就拿了碗食物到蛇洞前說,蛇啊蛇,我們合好吧,你知道蛇說什麼?”
丁邵眨了兩下眼睛,心裡沒底的問“能說什麼?肯定不是好話。王家行~,你別拿這話打發我。”
“蛇說,你一看到我就會想起你死去的兒子,我一看見你就會想起我丟掉的尾巴。”王家行定定的瞅著丁邵,車廂裡的靜默讓人憋悶,似乎四周的空氣都被抽走了一般,尷尬得難耐。“丁邵啊,一看到你,我那丟掉的尾巴就會痛。怎麼辦?”
丁邵驚恐般的睜大眼睛,聽著王家行的宣判“丁邵,你對我一點兒都不好,我只要一起想來就難受,我們兩個在一起時間久了,你一樣起膩,你該長大了,我不能總陪著你啊。別太任性了,啊~”王家行這兩句話把丁邵說傻了,他怎麼昨天晚上是一個樣今天早上又是一個樣啊?“行行,你太沒良心了,我對你還不好?”王家行怒了“我沒良心?你可真有良心,把擀麵杖都塞我後面了,這一件就夠我記你一輩子的”你當著我的面和別人幹那事兒,也是我一輩子的恥辱,打死我也不說。丁邵有點兒懵,怎麼會這樣,吱唔了一下就找到臺階了。“我哪是對你不好啊,我是太愛你了啊,你說你那會兒哪那麼大的氣性啊,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然後還跟丹尼奧眉來眼去的,聽周胖子說你倆還小蜜月,你要自己做生意還是他出的資金,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