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行極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咬著牙說“我再也不去這家醫院了,淨讓我吃藥,都是騙錢的,不去。”
醫生開的都是些舒緩神經減輕壓力的藥,看王家行的樣子抗拒的不僅僅是肢體接觸還有心理接觸,這樣不行。表面上復原得不錯,好像很健康,出院的時候也硬撐面帶微笑,還和周胖子與劉明洋說笑兩句,不過晚上經常做惡夢。有一次睡到半夜忽然坐了起來,劉明洋問他“要去廁所?”他說“不啊!”“那要喝水”“不啊!”“看電視嗎?”“不啊!”“什麼都不幹,趴下!”王家行就真的趴下了,第二天一問,王家行根本就不記得有這回事兒。
劉明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現在的情形有自閉的傾向,一著急就給王家行下了猛藥,第一次從身後摟著他的時候,王家行嚇得哇哇大叫,雖然只是單純的摟住肩膀,王家行卻像碰上了病毒一樣恐懼。劉明洋也不敢堵他的嘴,只好在耳邊不停的說“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相信我。”第一次被王家行張嘴咬傷的時候,劉明洋也不敢發火,誰讓自己沒經過他同意就碰他了,王家行自從被丁邵傷害過以後特別害怕身後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人,最厭惡的也是不打招呼的肢體接觸。 時間一久,劉明洋找到了規律,如果從後面抱住他,王家行會不停的掙扎反抗,甚至使用暴力。如果從正面摟住他的時候,王家行也會抗拒,但是掙扎一會兒便放棄了。王家行不再抗拒劉明洋的原因,一部分源於潛意識裡對強勢人的服從,尤其是用眼睛盯著他看的時候,還有一部分原因,雖然討厭劉明洋,不想和他說話,但是那體貼關照還是不討厭的。
五一長假快到了,劉明洋未婚妻一直張羅著出去玩,劉明洋很猶豫,經過十來天的努力,王家行已經進步到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也不抗拒了,如果出去一個禮拜那麼久,家裡這個人怎麼辦?吃飯睡覺沒有一樣不讓人操心的。而且劉明洋是有私心的,前一天晚上,在王家行睡熟以後,劉明洋解開他褲子,把王家行的分身含在嘴裡,鼓搗了大半個小時,累得自己脖子都疼,才讓王家行把東西噴在嘴裡。知道他醒了還在裝睡,即便是再怎麼假裝,握成拳頭的手,還有緊閉著卻高頻率抖動的睫毛都讓劉明洋興奮。他剛受過傷害,一定接受不了自己,但是這樣的王家行,讓人特別想親近。 劉明洋輕輕的把王家行的衣物全部褪下後,周身摸了個遍才面對面的摟著他睡覺。他睡著後,王家行才抖著眼皮睜開一隻眼睛看他,看了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劉明洋未婚妻原來是地方電視臺的一個編導,經過幾年打拼加上有些背景,現在是一個娛樂節目的製片人。有點女強人的範兒,說話乾淨利落雷厲風行,辦事效率極高,就在劉明洋這兒有點兒小鳥依人的樣兒。可能是職業病的習慣,她喜歡制訂規劃性的東西,希望什麼事物都控制在掌握之中。所以,在聽說劉明洋有個同學受了傷住他家,一直忍著沒埋怨,儘量在外面約會後早一點放他回去。 好不容易把工作提前安排了以後,騰出時間要和劉明洋好好過個黃金週,結果一看那哥們,不僅沒計劃,還猶猶豫豫的推三阻四,瞪著眼睛把劉明洋訓了一頓後,又委屈得要掉眼淚。在星巴克極小資的氛圍裡,劉明洋的心忽忽悠悠的直顫,有些不忍,這事兒得好好考慮了。 穩定的家庭是個好口碑的開始,更何況這女人他不是不喜歡。劉明洋和丁邵不一樣,丁邵是男女通吃,劉明洋是隻喜歡男人,也只能抱男人,未婚妻劉孜對於他來說是個意外。圈裡人笑他就是找老婆都找個男人婆,劉明洋笑笑不置可否,早晚要安定下來的,尤其是做他這行,有這種癖好是一個很大的弱點和空門。所以,當那個小圈了裡的人笑話他說劉明洋找老婆就是找擺設,都姓劉,八百年前是一家,也不考慮最佳化後代時,劉明洋就漸漸淡出了那個圈子。
都以為他不喜歡未婚妻,劉明洋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