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懷心思,誰都不說話”
“那個,王家行,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嗎?”丁邵愣了一下,笑著對劉明洋說“沒啊?我現在也聯絡不上他,這小子失蹤了。”劉明洋噢了一下,“喲,這條街單行,拐過去我就不方便了,芥末知道不?都在那兒呢!”“沒問題,我就從這兒下了,沒兩步,走過去就行了,你快點來。”兩個人的眼神閃爍著交映,“行,那我晚點兒就到啊。”
丁邵朝街裡走了幾步,見劉明洋車開沒影了,立刻跑回來,到馬路對過攔輛車回家,他剛到樓下的時候,正見劉明洋的車開走,心裡咯噔一聲,來不及等電梯,快速跑到樓上,公寓的門大敞著,進去以後一地的血腥一室的檀味道還未消散,王家行不見了。
丁邵掃視了一下室內後,撿起被扯到地上的電話,盤腿坐在地上,按了一下回撥鍵,電話還沒撥出,他就撂下了,螢幕上顯示的正是劉明洋的手機號碼。丁邵愣愣的坐了好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般用手抹了抹臉,揉了揉眼睛,起身關門,下樓開車去了約定的酒吧。
“我是寂寞的人啊,你是寂寞的人。”有點喝高了的謝瑞涵隔著酒杯看丁邵“我,就像接見外賓一樣,坐在這兒,輪流招待你們,你說說你們像話嗎?周胖子來了劉明洋去接你,你來了周胖子又不見了,王家行那不著調的,壓根就不出現。你說說看,你們對得起我嗎?哥們一個人在大洋彼岸沒命的忙乎,容易嗎?你們好意思這麼像流水席似的輪著,一人敬一杯就閃人啊?忽悠我哪?這哪叫聚會呀?明明就是我謝瑞涵的個人演唱會。”拿著酒瓶子,謝瑞涵站在沙發上就開始唱beyond的情人。 “嗨,嗨,我說,你怎麼一碩士也耍酒瘋啊?學問漸漲酒量不見漲呢?”別人都看他們,丁邵嫌丟人,連忙按了謝瑞涵坐下,搖著他肩膀問“我說,周胖子什麼時候走的?他怎麼走了?”“啊?誰?黃育友那個見色忘義的,有了老婆不要朋友的傢伙,他老婆,”謝瑞涵晃了晃頭“好像是他老婆給他打的電話,一接電話臉都變色了,就他那懼內得德性。”謝瑞涵嘿嘿直笑,換到丁邵這邊的沙發挨著他坐,“就像王家行說的一樣,就算喝多了跳脫衣舞,他都得把衣服疊得闆闆正正的再跳,純是讓他媳婦調教出來的。”乍一聽王家行的名字,丁邵的心猛的要跳到嗓子眼,偷眼看謝瑞涵,只見他隔著酒杯,媚顏媚色的挑著一雙鳳眼看自己,丁邵正襟危坐,不敢再偷看他,謝瑞涵偏偏又湊近了些,下巴墊在丁邵肩頭,貼著丁邵耳根“都說一會兒就回,幾個一會兒了,都沒影了,把我丟這兒就走。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