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做了或許就沒這些煩惱了,話沒說出來。兩個人對視了幾秒,丁邵心生厭惡,真是相見不如懷念,早年間的那些好印象蕩然無存,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他了?整個就一慫包。見丁邵忽然冷了臉,謝瑞涵也覺得沒意思,忽然笑了“和你開玩笑呢,看你那認真的樣兒。我知道你倆現在挺好的,就隨便說說。”長長的嘆了口氣,看向窗外“這幾年他都不聯絡我,信也不回,sn也不上,我們是徹底不行了。”心中的鬱悶誰能解得開啊?想著想著又開始唱,唱著唱著喉嚨就有些緊,歌也走了調,帶著哭腔。 丁邵煩躁不堪,恨得一頭是包,真想開啟車門把謝瑞涵踹下去,耳根子就清淨了。這世界上哪能後悔藥去買?你要真喜歡王家行,當初就是死乞白賴的也追到手啊,根本就不堪一擊的感情,還怕別人插手?正煩著,手機響了,是陳爽,陳爽夜夜查崗,一說就二個小時,丁邵嫌他嘮叨,本想直接關機算了,忽然想到如果陳爽聯絡不到他,必然得到家裡找人,那一屋子的罪證還時間消滅,到時候又該鬧了。
皺著眉頭接通電話。陳爽靜默了一會兒,警覺的問他“誰在你旁邊呢?”丁邵花了半個小時才解釋清楚那是喝醉了的老同學而已。第二天一早,丁邵還在家裡擦地板,陳爽就上門興師問罪來了,名義挺好聽的,我給你送早飯來了,一起去上班,實際上東轉轉西轉轉四處搜查罪證,趁丁邵不注意還在床上聞了聞。
丁邵昨天回家後一直忙到天亮,連梯角線的凹槽都拿抹布一點點的蹭了,四點鐘就把窗戶擦得亮晶晶的乾淨,站在一塵不染的室內丁邵心裡荒蕪得厲害,把垃圾倒了以後,操起麻布把清理了兩遍的地板又從頭擦了起來。很久沒幹家務了,累得腰痠背痛,吃早餐的時候腦子還在高速運轉,看著陳爽東張西望的丁邵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陳爽本來就彆扭,見丁邵這樣抬手拍了一下他的頭,丁邵怪他動手動腳的亂拍,兩個拌了幾句嘴,心情極其不好的一起去上班。
一個禮拜後丁邵給周胖子掛了個電話,打聽王家行的情況。被周胖子冷嘲熱諷了一通,最後一句我挺忙的,這事兒再說吧,電話就掛了。等他終於找到王家行的時候,還沒進屋,在門口就碰上了劉明洋,劉明洋話都懶得跟他講,直接就用拳頭往臉上招呼,這半個月來劉明洋沒少看到那些詭異的眼神,他一往王家行的病房走,身後的小護士就湊到一塊兒竊竊私語,雖然是關係密切的醫院,把這事兒壓下來了,但是醫院裡醫生護士之間的訊息散佈還是很快,沒多久都知道306號病房住了這麼一號人,一開始總會有不同的小護士輪流來換針掛點滴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