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去摸他,就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天長日久的越來越喜歡他,還有那溫吞的性格。
“行行,對不起,”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我會好好待你,我不會再傷害你了,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原諒我。”
一個男人,王家行覺得尤其是像丁邵那樣的一個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太不容易了。 原諒丁邵容易,忘卻惡夢卻困難。
王家行假裝他們換了個城市就像換了個人生一樣的過活,可是那個夏季在郊外,在別墅裡被侵害的惡夢,總是一波一波的襲來,讓他無力抵擋。
尤其是一次丁邵喝多了,回來抱著他,一邊咬他的肩膀一邊說“行行,為了你,快二年了,我沒碰過別人。”那天王家行心情並不好,快到店慶了,累得半死,回來丁邵又死纏,還一嘴的酒味。 王家行皺著眉頭推丁邵,卻被丁邵壓到床上,用領帶和皮帶把手綁在床頭,王家行嚇壞了,從第一次被捆綁到後來的手銬,記憶裡的惡夢復甦般的驚醒,“丁邵,丁邵,你別綁我,求求你,別綁我。”哭叫著掙扎還是被丁邵壓在身下不停的侵犯,兩手分開被綁在床頭,掙得手都被勒出一道道的鱗子,哭到嗓子啞了,眼睛腫了,丁邵還是該幹什麼還幹什麼,不到最後絕不罷休。 丁邵醒了以後,給王這行鬆開手腕,一邊幫他揉麻痺的胳膊一邊親他紅腫的眼皮,王家行剛緩過來一點勁兒就用拳頭砸他,聲音咣咣的,震得自己生疼。丁邵像沒知覺一樣,親完眼皮親嘴,親得王家行喘不過氣慢慢沿著胸口往下移,一下下蹭到下腹,含住了王家行的性器,昨天晚上淨顧自己樂了,沒怎麼照顧他,幫他擼那麼幾下也是為了讓他夾緊後庭,讓自己舒服些。
丁邵用嘴含住王家行分身的龜頭,舌頭掃過頂端小孔,感覺王家行在身下一抖,知道他是舒服了。王家行其實身體挺疲憊的,用手推丁邵的頭,可是他用嘴一含,又舒服得不行,動作也就變成了摸,隨著自己的角度調整丁邵的頭,挺腰往他嘴裡送。
丁邵也不反抗,任他揉搓自己的腦袋,用左手摸弄著沒含進嘴裡的分身根部,在根部與蜜囊之間來回打轉,王家行的身體也成熟了許多,子孫袋長託託的摸起來手感相當不錯。趁著王家行抬腰的功夫,把右手手指伸到他的後穴裡摳弄。王家行前後同時受到刺激,也不知道是該抓狂還是該興奮,既想往前更進一步的探到丁邵嘴裡,又想後面被插得更深一些,瘋了一樣的扭腰抬臀,頭在床單上左右晃動,臉上緋紅一片,亢奮得不行。
丁邵伸進兩根手指在他後穴裡研磨抽插,王家行終於尖叫著在他嘴裡洩了出來。 丁邵一邊舔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