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用什麼研究生來利誘我啊?別讓我討厭啊,我最煩這些個了,好好的女孩子,那麼勢利幹什麼啊,錢錢錢權權權的,成天把這掛嘴邊上,沒勁。”
系花氣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噢,喜歡的時候誇她有志向說就喜歡這種強勢型的,有理想有抱負,現在是勢利,是沒勁。“丁邵,你是個無賴。”丁邵見系花還穿著那款粉紅色的裙子,那兩個肩膀都露了出來,心中一動,眼前的人忽然就變成了王家行,跨坐在他身上期期艾艾的哭。丁邵一時不忍,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往系花臉上一通胡擼,擦得系花臉皮生疼,一把搶了下來自己擦。
“你也別哭了,你要是想和我做朋友呢,咱倆還像以前那樣,你要是覺得我這人特沒勁,不想和我好了,我也不限制你自由。不過我可得宣告,別想用孩子拴住我,我帶著去醫院做人流的可不少,要是不想傷身體,別亂想招兒啊!”
系花把餐巾紙團成團,扔到丁邵臉上“丁邵,你也太不是人了,這話也說得出來。你當我是什麼?死纏爛打追著不放啊?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啊?你是太陽、星星、月亮啊?你也太自戀了吧?以為家裡有兩糟錢兒,自己長得帥就到處招風引蝶的。要說有那麼點兒名星氣質,也就和黑猩猩連點兒相,你還不知道自己多醜呢吧?就算你把湯姆克魯斯的臉植皮過來,我也不待見你啊。怎麼就狂成這樣?你也好意思?”
丁邵一愣,這女孩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系花見丁邵也不反駁,就知道瞪著眼睛看她,喝了口水繼續說。
“你要真有什麼出奇的特質狂妄一把也行,也就一地球人,既沒有火星人基因,沒有高智商遺傳特質,怎麼就張狂得跟失去地心引力似的呢?這心都不知道飄到哪兒才好,錯了,你根本就沒心,這麼奢侈的裝飾品您哪兒稱啊?狼就是狼,把尾巴夾起來也變不了狗。你就別假裝有良心了,這麼裝多累啊!該什麼樣你還什麼樣吧,虧我還以為你這人挺真誠呢?沒想到你就是一流氓,你還考研,別糟蹋國家糧食了浪費人民上層建築了,你就一禍國殃民的主兒,考出來也是個流氓,改變不了你惡劣的本質,你還是在這兒當上製造肥料的機器挺好,出了這門,也別說咱們認識過,我丟不起這人。”
系花起身就走,臨走之前想學著港臺片裡往丁邵臉上潑杯水,又覺得把這臭無賴逼急了,真的沒品打女人也是件極有可能的事兒,只好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兒,一扭身抬著頭留下一道極其驕傲的背影,走了。
“呵,現在這女孩,真厲害,和你好的時候吧,就是一小家碧玉,溫柔似水,翻起來臉慷慨陳詞得像馬上要去英勇就義一樣,罵人不帶髒字卻比誰都潑。”丁邵直擦汗,可算是把系花給搞定了,還以為多難纏呢。哎!
劉明洋要去北京了,丁邵去送。
這之前劉明洋給王家行打過幾個電話,都是丁邵接的,丁邵說王家行現在晚上上班,劉明洋就抽空白天打了一個,王家行一聽是他的聲,直接就扣了電話,劉明洋來找王家行,見王家行直躲他,也就算了。他走,王家行也沒去送站,劉明洋一直盯著丁邵後面看,看了半天也沒人影,挺失望的。
丁邵幫著他把行車拿上火車,見他慢慢歪著身子坐下去,低聲問他“你的傷還沒好?”劉明洋點頭“要不我怎麼著急去北京呢。”劉明洋瞅著丁邵一會兒說“王家行,你好好待他。”
“那是一定,我那麼喜歡他,怎麼會讓他受委屈呢?”劉明洋扔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壓低聲音說“得了吧,丁邵,你就是個禽獸,如果你真那麼喜歡他,就不會同意玩3p。”
丁邵一本正經的說“我不是禽獸,我當時是真氣壞了,你不知道他有多氣人,我一直當他是寶,寵著慣著的。不過,你放心的走吧,以後我會好好待他,不會給他一點兒委屈。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