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怎麼這麼生動,不自覺的下體便粗大了起來,痠疼得脹痛。
當王家行把精液噴射到劉明洋體內的時候丁邵也把精華噴射到了王家行後穴裡。王家行像被電到了一樣,身體不自主的彈跳起來,分身陷到劉明洋本內更深一些,刺得劉明洋啊啊直叫,王家行兩眼神采熠熠,不怪丁邵每次都要射到他體內,原來真爽,做攻比做受舒服多了。
王家行緩過神的時候,丁邵已經退了出去,“劉明洋,你流血了,先下去吧!”“不,你不在我裡面失禁一次,我絕不下來。”王家行張著嘴,無話,他已經能清晰的看到血絲從兩人連線處滲了出來,伴著白色的粘液。
王家行嘴角上揚,微笑著淚流滿面,他記得劉明洋說過,這附近沒有醫院。
當強烈的日光從透明玻璃窗射到室內時,劉明洋體內終於流出淡黃色的液體,哈哈大笑,王家行卻哭著淚流滿面。丁邵靠在床頭,看那兩個人哭哭笑笑的,心裡酸澀不已,謝瑞涵喜歡王家行喜歡得不得了,到了德國仍然念念不忘,劉明洋喜歡王家行喜歡到即便做受做到下體流血也在所不惜,這些,都是丁邵做不到的。
丁邵有些迷惘,他到底是喜歡王家行還是喜歡掠奪王家行?王家行對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
劉明洋簡單上了些藥,血漸漸止住,拖著行動不便的身體收拾室內,把髒了的被單都拆了下來扔到洗衣機裡,丁邵看著他忙忙碌碌的,便去做飯,王家行穿著丁邵帶來的衣服,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室外的陽光傾瀉而進,之前的日子似乎都像一場夢,好像他剛剛來,剛剛到一個朋友家度假,大家都在忙,他在偷閒,儘管他現在一動就腰痠得不得了,他還是願意做這樣一個夢。
音響中流淌著不知名的音樂,三個人各忙各的,各想各的心事。
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似乎什麼都已發生,時光停暖洋洋的室內,定格。
下午,三個人回家,一路上丁邵開車,時不時的從反光鏡裡看坐在後面的兩個人,劉明洋摟著王家行,抵著他的額頭睡覺,王家行不時的睜開眼偷看劉明洋,丁邵心裡悶得難受。進了市區,在樓下找到個小診所,劉明洋和王家行掛上兩瓶點滴,是鹽酸左氧氟沙星,消炎用的,王家行半夢半醒中還聽到丁邵和劉明洋跟小護士說話。“你們學校怎麼掛彩的這麼多麼啊?算是你們,我今天都見著三撥打架的了。”劉明洋呵呵直笑“我們不是打架,是打劫。”“胡扯,你們打劫人家還是人家打劫你們啊?”王家行迷迷糊糊的想,是他們打劫我。“我們也打劫人家人家也打劫我們。”“喲,那你們也太敬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