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行肩膀看書,邊打溜鬚般的給王同學捏肩膀“這有什麼難的,走咱們放鬆放鬆去,回來我給你補習。”
王家行不想去,但是架不住丁邵遊說,自己也是好奇,他還真不知道有gay吧這麼回事兒呢,s市雖然是省會城市,畢竟沒有沿海那麼發達,賣春的場所也都是圈裡人口傳口傳出來的,像貴夫人這種白天黑夜都關著門的酒吧,他們也是在被查封了以後才知道,裡面竟然有鴨。
所以丁邵把他領進伯爵的時候,他還以為也就是一般的清吧,沒什麼特別的,倒是有一兩對摟摟抱抱的,沒想像中的那麼壯觀。
晚上八點過後,再去廁所的時候,王家行是又驚又喜,原來有那麼多的男孩啊?廁所裡、走廊裡、過道上全是一對一對的,粘在一塊兒像連體嬰一樣。
隔著不到三米就能碰上一對做愛的,什麼姿勢都有,王家行既興奮又小心的偷看,真開眼界啊!
滿臉通紅的坐回吧檯還左顧右盼的張望,丁邵樂呵呵的看他一臉興奮,拐到胳膊彎裡摟著,王家行靠著丁邵,兩隻手捧著杯蘇打水,不錯眼珠的東望西望。
有一個人坐在他們旁邊,嚇得王家行一掙,丁邵發現他掙扎,笑嘻嘻的用兩隻胳膊交扣在王家行胸前抱個死緊,嘴還湊到王家行臉上一邊吹氣一邊問“怎麼了?害羞啊?沒事兒,是我哥們。”
那人是劉明洋,王家行見過一次,在父親的師母家,師母指著一個椰蓋頭男孩叫洋洋的。劉明洋一臉挑剔的表情,用下巴點了一下王家行“你們混到一塊兒啦?我還以為你膘上謝瑞涵了呢!”丁邵呵呵一笑,把手伸到王家行t恤衫裡一邊摸一邊說“咳,那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你怎麼樣啊?”
劉明洋看著遠處一個男孩的背影盯了一會兒,說“我獵豔去了啊!”就走了。王家行放心的吐了口氣,拿出丁邵的手狠狠往下一扔,丁邵的手甩到櫃檯上發出嘭的一聲,聽聲音應該挺疼,王家行也沒理會兒,翻了個白眼,賭氣的喝下半杯蘇打水,他最恨丁邵這招搖樣了,像獻寶似的巴不得別人都知道他們關係不正常。
丁邵靠了過來“生氣啦?別介呀!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劉明洋,我們學院裡有一號的,圈子裡也是個狠人。他爸是省委書記,他媽可是教育局的,高幹子弟,和我們這些土財主不一樣。他要是看上了誰,不搞上手能罷休?我剛那是保護你呢!切~你就唸我的好吧!”丁邵把王家行抱到腿上輕薄了夠,兩人才回家。
王家行對劉明洋一直採取避之為上的態度,這跟他初見劉明洋時那冷冰冰的感覺有關,也跟丁邵後期的精神輸灌有關。所以,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