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心裡的火蹭蹭往上冒,不自覺的嘴裡就喊“瑞涵~瑞涵~”王家行腦子脹得不行,一開始以為他在喊“家行~家行~”他很奇怪怎麼會喊自己的名字,仔細聽了一下,原來是“瑞涵~”。
王家行想了謝瑞涵那麼久,多少次的暖昧對話,多少回含義不明的肢體碰撞,最後都讓王家行失望不已,謝瑞涵三個字已經變成“愛”的代名詞,讓王家行極度渴望又碰觸不到。
想著謝瑞涵,想著那次在沙發上兩個人箭在弦上卻始終沒有跨過最後那條界,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王家行的下半身在沒有碰觸的情況下就挺立了起來。
丁邵也不是故意要刺激王家行,雖然他腦子裡根本沒想過謝瑞涵,從上了王家行以後,再手淫的時候眼前全是王家行白花花的、佈滿紅痕,扭動著的身體,丁邵知道自己潛意識裡可能有嗜虐的傾向,這不對。但是看到王家行彆扭的滿是厭惡表情的臉,他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喊了謝瑞涵的名字。
丁邵喊完就後悔了,因為王家行現在的神情一點兒也不像受了打擊,而是有點兒沉迷,好像上他的人是謝瑞涵一樣,兩頰布上紅暈,那不是自己煽出來的紅,是情動的紅,從裡往外的害羞,看著極其礙眼非常彆扭。
盯住那勃發在即的慾望,丁邵怒了,抬手在王家行的包子臉上狠煽了一下“王家行~~睜開眼,瞧仔細了,上你的人到底是誰?”xg性沒有撤離,就著坐起的姿勢一把把王家行也帶了起來,扣住王家行的脖子,把他的臉按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下面使勁兒一頂“說,我是誰?”
王家行被頂得往上一聳,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看著丁邵放大的臉孔,說“我才發現,你毛孔真粗。”丁邵臉上是有青春痘的痕跡,在臉頰兩側分佈,這種情形下聽王家行一說,氣得他哭笑不得。
丁邵退出王家行的身體,伸手拉他“走,進屋,我們去床上。”王家行說什麼也不聽他的,得哪兒抓哪兒,茶几腿、沙發背、電視櫃,任丁邵扣著他的腰往裡拖,就是不往屋裡進。
丁邵也不管了,看著那渾圓的兩瓣屁股,一挺身又刺了進去。王家行正抓著電視櫃,“哎呀~”一聲就被丁邵輕而易舉的得逞,丁邵順勢拉開他的手,然後抬起王家行的一條腿把人按到牆上,丁邵的前胸緊貼著王家行的後背壓得王家行的分身頂到牆上,隨著丁邵的衝撞一下下的磨蹭著牆壁,頂得王家行生疼。
王家行覺得這麼下去,自己非殘了不可,所以丁邵再一撞,他就自覺的往後頂,這樣前面不受傷了,後面倒像是迎合一樣讓丁邵刺得更深,搞得丁邵興奮得嗷嗷直叫,越發沒完沒了了,王家行不得不求饒“丁邵,丁邵,輕點兒,折了,折了。”丁邵咬著他耳根“說,你喜歡被我上,說~”王家行咬牙不說話,丁邵下面就不鬆勁兒的加快頻率,搞得王家行也吭吭嘰嘰的嗯嗯啊啊聲不停。
“鈴~~”客廳裡的電話響了,王家行一激動射了一牆,那時候還沒流行刷帶顏色的塗料,時髦的是貼牆紙,粉白色的牆紙上印著淡色小花,被王家行的雨露澆灌得溼淋淋的。沾上的痕跡不好擦,更何況是乾涸的液體,後來的許多日子裡,王家行想方設法的要整掉它們,洗衣粉、肥皂,洗滌劑,用抹布擦用刷子刷,液體滲到紙裡,色澤怎麼看怎麼彆扭,最後把牆紙刷得都起了毛邊,才把那塊東西整掉。
為這兒丁邵還埋怨過他“擦它幹什麼?多好看啊!”恨得王家行差點兒把盤子裡的炒麵扣他臉上。
電話響了好一陣,丁邵終於射到王家行後穴裡,王家行一緊張後面夾得死緊,丁邵一邊兒拍他屁股讓他放鬆,一邊兒拖著王家行過去接電話,嚇得王家行要拔電話線,丁邵一按王家行脖子就把人按了個狗趴,王家行還是瘋了似的去拽電話線,整得丁邵也沒辦法,差一點兒就拉不住,最後還是電話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