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煮熟的切面過水後入鍋一炒,也不知道怎麼弄的,他炒的就特別有滋味,放一樣的豆芽青椒和肉片,丁邵做的面味道就是很特別,很對味口。每次丁邵一把炒麵拿上床託到王家行鼻子底下,他就像聞到魚腥的小貓,不管睡得多熟,也能立刻睜開眼睛四處尋找食物。
每到這個時候,丁邵也會笑呵呵的特別有成就感。
關係有點兒不一樣了
但是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不一樣。
隆冬的時候,尤其是暖氣沒來的那幾天,冷得王家行縮手縮腳的躲在被窩裡。丁邵是對他挺好的,但是丁邵也漸漸變得懶了,不是指家務事,是那方面的事先準備和事後清理,現在丁邵說要,就揉弄兩下往裡衝,不夠松馳就用大量的ky潤滑,他不是沒耐性是有了惰性“媽的,怎麼還這麼緊,天天操,還這麼費事兒。”
王家行一臉通紅,他不想聽丁邵這麼說話,於是每天晚上洗完澡,都自動自覺的灌下腸。死丁邵,教會了他怎麼灌腸就變成了甩手掌櫃的讓他自己弄,“反正弄不乾淨了也是你生病”丁邵是這麼說的,還拿一起亂七八糟的病嚇唬他,最可怕的就是愛滋,那天開啟的網頁,愛滋病人的照片確實把他嚇了一跳,足有半個月不敢跟丁邵上床,那麼好面的丁邵,拉下臉來求他都不行。嘆了口氣,王家行把吸管的一端放到鹽水瓶裡。
其實,丁邵也不是天天要,但是要起來就沒夠,現在懶得也不幫他摳,每次都是他自己爬下床把裡面的東西流出去再回來睡,他有試過偷懶睡一覺,但是第二天就鬧肚子了,有的時候洗不乾淨他也鬧肚子,生理鹽水總是用得很快,每次用完了,他一暗示丁邵該去那丟人的地方買東西的時候,丁邵就瞅著他嘿嘿直樂。
丁邵添了不少毛病,比如特別喜歡揉搓他的乳珠,比如特別喜歡玩弄他的舌頭,再比如現在,後穴裡灌得滿滿的也不拿出去,一隻手摟在他的胸口,一隻手倒握著他的肉棒,摟著他就這麼睡。王家行一動,丁邵就摟得緊些。
這種感覺是挺好,好像被需要一樣,而且天越冷,王家行心裡就越荒涼,他知道自己和丁邵不是動心不是熱戀,而是一種需求,彼此需求,這是偽裝的幸福,是虛擬愛情,這愛情要還是不要?在猶豫中迎來了寒冬的冬季。
冬天天冷,不知道是動物的本能還是什麼,兩個人都需索著對方的溫度,探索著對方的敏感地帶,燃燒彼此的熱情,哪怕灼傷了自己和對方也再所不惜。
丁邵一開始把手搭在他分身上時,王家行特別不適應,那裡本來就敏感,丁邵又倒握著,一激動就勃起,終於知道精盡人亡是個什麼滋味了,累到不行下面也疼得不行的時候才能昏昏睡去,兩個人都睡不實,但是睡著了以後就感覺不到冷也沒有了孤獨。
讓王家行覺得彆扭的是,丁邵總是這麼自私。他那個東西如果不放在王家行身體裡也是頂著穴口睡,可王家行就覺得不舒服,跟他提過,人家根本就不當回事,像這種做得那麼過分,又不讓他上廁所的時候越來越多,王家行真的很生氣。
硬撇開丁邵的手,起身下床,坐在馬桶上他就抑鬱,自己這是為了什麼?最不想發生的可悲的事情難道真的發生了?他看得出來,丁邵現在對他是有感覺的,他對丁邵也不是沒感覺,可是這與那種愛情不同,與他喜歡謝瑞涵時的臉紅心跳不一樣,那種天天眼睛裡只有一個人的生活,全心全意的只想著一個人的日子,恐怕很難再有了。
王家行在時而抑鬱時而狂躁中,度過了那個寒冷的冬天,那個冬天,某某寒流與某某寒冷帶著令人炫目的名字,交替出現這座北方城市的上空。向來不愛生病的王家行在丁邵追了三次流行感冒以後,終於搭上了末班車,後反勁兒的來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感冒,天崩地裂的連綿不斷的咳嗽與永遠都是紅腫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