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雞腿五塊錢一隻,他一口氣能吃兩,外帶一份份飯,王家行盯著黃育友的餐盤怔忡了一下“你怎麼這麼能吃啊?”黃育友頂著大了圈的臉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天熱吧!我苦夏,一到夏天就愛吃東西。”王家行撲哧一樂“那你這是苦夏嗎?”黃育友也樂開了,然後問王家行“謝瑞涵要出國了,告訴你沒?”王家行愣住了,他前兩天好像似曾聽到謝瑞涵同學說誰誰誰要出國來著,他沒理會兒呀。
黃育友一看王家行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撇著嘴說“謝瑞涵沒告訴你呀?好像是去德國呢!”王家行悶頭不吱聲,過了一會兒忽然說“什麼時候的事兒呀?”黃育友沒聽清,大著嗓門問他“你說啥?”王家行抿了抿嘴,大聲說“都大二了,走什麼走啊?”黃育友連忙點頭“我也這麼說的,他說家裡有路子,他爸不開個煤礦嘛,也不知道擱哪兒認識的人,說是德國有親戚,辦過去能省不少錢呢!”王家行特別失望的垂下眼皮小聲嘀咕“他沒跟我說過”“啊~你說什麼?”看著黃育友愣著詢問的眼睛,王家行用手指頭在黃育友下巴上一掐“你看看,你都雙下巴了,再吃下去就該從白馬變成白豬了。”黃育友打掉王家行的手,不樂意的轉悠著牛蛙眼繼續啃他的雞腿。
傍晚王家行到超市轉悠了一圈,拎了半打啤酒就找去謝瑞涵,極礙事兒的丁邵還真不在,王家行興高采烈的和謝瑞涵邊喝邊聊,夕陽西下,透過大窗戶照在客廳裡紅彤彤一大片,白天的熱風在電扇裡轉了一圈又撲面吹了出來,臊熱的空氣裡兩人揮汗如雨,王家行有點兒緊張,兩罐酒下肚湊到謝瑞涵旁邊,沙發上雖然輔著涼墊,但是粘膩膩的,他半靠著謝瑞涵把腿搭在沙發把手上晃盪著,轉轉心思,不知道從何說起,謝瑞涵一仰脖把罐裡的酒都倒進喉嚨,探手又開了一聽,盯著前方想了想,低頭看王家行,王有行忽閃了一下眼皮,沒動,謝瑞涵動動手指終於橫在王家行腰上,低頭,將自己的唇倒印在王家行的嘴上,王家行一動不動的,就是呼吸急促,謝瑞涵也激動的握緊手指抓皺了王家行的t恤,顫聲說“行行,我要走了。”
謝瑞涵真的要走了?不等謝瑞涵說完王家行就挺直了身子用自己的嘴把他的嘴堵上,心疼得不得了,動作連貫得停不下來。兩個人調換著各種角度親個不停,王家行雙手摸在謝瑞涵腰側扭著身子趴了過來,跪坐到沙發上,謝瑞涵也雙手摟上王家行的脖子賣力的嘶磨糾纏,彼此的舌頭裹纏著相互交換著口液也滿足不了澎湃的激情,謝瑞涵都把重量掛到王家行的身上,王家行頭暈目眩興奮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