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了,我回來了,他沒了,我可怎麼跟他爸媽交待啊!”假裝做了個揩眼淚的動作,氣得丁邵照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找打!”謝瑞涵嘻嘻一笑挺著腰捂著屁股往前跑了兩步,回頭看丁邵,忽然探究般的盯著他褲子瞅“哎,我說丁邵,你那褲子上沾的什麼啊?乾巴巴一片,”謝瑞涵剛要用手去拍,丁邵閃身躲開了“找藉口打我是不是?”“誰啊,說真的呢,你那兒蹭上髒東西了,”丁邵低頭一看,自己褲子上確實有髒漬,乾巴巴一片,在昏黃的路燈下,看不清具體顏色。
丁邵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王家行的粘液,原本噴在自己手上的,他忘了擦,回去喝酒的時候剛要端杯才發現,就敲敲的抹在褲子上了,若無其事的說“可能是花生露吧?”謝瑞涵暗自納悶,我們要花生露了嗎?
第二天是週末,丁邵一覺睡到下午,人起來了,頭依然昏昏沉沉的,開啟冰箱,拿出一大杯冰凍礦泉水,咕嘟咕嘟一通喝,喝足了水也不去洗臉,進到廚房動手做飯。丁邵光著腳丫子踩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的時候謝瑞涵回來了,一進門就衝丁邵嘿嘿一樂“我還以為你得睡到晚上呢!”
丁邵不以為然,“你倒精神,又上哪兒瘋去了?”“瘋什麼哪?王家行病了,我陪他打點滴去了。”病了?丁邵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廁所裡,一片藻氣味兒中王家行閉著眼情動的樣子,忽閃忽閃的眼睫毛,通紅通紅的臉頰,破損的窗戶,呼呼的風,滴水的龍頭和王家行面板上戰慄的毛孔,蛋炒飯含在嘴裡咽不下去了。
難道著涼了?謝瑞涵斜眼看了看丁邵的反應“你又揍他啦?”“沒,怎麼可能?就他那樣的體質,碰一下就病半個月,誰還敢動?”丁邵學著王家行呼哧呼哧喘的樣子說“我看他更像專業碰瓷兒的,真怕他賴上我。”謝瑞涵哈哈一笑,始終放心不下,今天陪王家行去醫院的時候,明顯看到他兩手手腕的勒痕還有額角的淤青,說沒打他,誰信啊?不欺負他,他跑什麼啊?
丁邵把王家行給奸了,前半段並非有心,後半段實在是故意。
他一直在掂量著怎麼收拾王家行呢,王家行自己個兒就送上門兒來了。那是第二個禮拜的週五晚上,丁邵早就竄攏謝瑞涵去海邊玩,黃育友說他二姨承包了個天然浴場,在熊嶽,那邊兒的沙子可比金沙灘的細多了,於是一行四人決定來個週末海邊行。謝瑞涵特意給王家行買了個專業鏡頭,讓他來取。結果他前腳剛出門,王家行後腳就到了。
丁邵本來在洗澡,聽到門鈴響,猜是謝瑞涵下樓沒帶鑰匙,頂著一頭泡沫光溜溜的就來開門,抹開眼一看是王家行,大眼對小眼,一時愣住了。王家行紅著臉邊罵耍流氓邊脫鞋進屋,氣得丁邵直磨牙,急匆匆的沖掉泡沫,繫上浴袍就奔謝瑞涵的屋,王家行邊磨磨嘮嘮的說著“真不要臉”之類的話,邊撅著屁股在電腦桌下面的紙箱盒裡翻找傳說中的鏡頭。
王家行穿著紅色套頭短袖t恤,黑藍色的沙灘褲,露出一截蠻腰,白得刺眼。丁邵看著就不爽,一邊拿手巾擦頭一邊說“你在那兒嘰嘰歪歪的嘟囔什麼哪?”王家行的聲音立時小了下去,隱約還是不要臉之類的,丁邵拍拍他後背,王家行就是不回頭,把丁邵氣樂了“哎,我說,你就用屁股跟我說話啊?”王家行不理他,埋頭仍然找東西,其實鏡頭早就找到了,正在手裡握著呢,就是不想起身搭理丁邵。
丁邵擦乾了頭又擦手,盯著王家行的背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瘦成這樣,那腰跟麵條似的,不怪謝瑞涵總伸手去摸。咦?後面的褲兜裡好像有東西,丁邵一下抽出來,是個扁盒,好像是藥“這是什麼?”“給我”王家行回身過來搶,丁邵拿著扁盒單手舉高,“哎,哎,我看看啊,這是什麼?靠,解泰?”啪的一下,丁邵把藥盒扔地板上,撇著嘴嫌棄的說“哎呀呀,你可真行,這東西都用,便秘呀你?”“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