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兩宿,王家行有點兒清醒了,自己怎麼了?病了嗎?丁邵周圍有情人,這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好像是在玩真的,細細回想最近生活的細節,丁邵時不時對他產生的厭煩情緒,嫌棄的眼神。與那次從香港回來不同,那時再怎麼兇狠的對他,都能感覺出丁邵在心疼,現在不一樣了,丁邵厭棄他了,他像只沒有主人照顧的貓,即將開始流浪生活,心在荒蕪以後,還能享受奢侈的流浪嗎?不會覺得這是懲罰嗎?王家行捂住了臉“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裝修精美的酒店裡寬大的床上,一具修長的男性身體在陽光裡熠熠生輝,似乎有寂寞的味道在淡淡發散。他單手枕在腦後,微微仰起的臉上一雙眼沉醉的半閉著,他手長腳長,身體柔韌細膩,偏白的面板下繃著緊實的肌肉,他身材很好,腹部連贅肉都沒有,赤祼的身體舒展開來對視覺是種美的衝擊。他另外一隻手撫在男性象徵上上下擼動,勃起的陰莖上能清晰的看到青色血管,散落在床上的手機以每隔五分鐘的頻率響起,可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他的興致,只是挺立的肉棒始終無法宣洩,他嘆了口氣,哎,無論怎麼樣手淫,現在都滿足不了這具身體的需要了。
電話再次響起,過時的諾基亞7280,就像他,再怎麼精心養護也是過氣的情人,窄窄的螢幕上顯示著單位總機的電話,應該是秘書,這種時候,丁邵絕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王家行拿起電話,絲毫不猶豫的插到後穴裡,手機像按摩棒一樣的震動著,王家行閉緊了雙眼,換隻手擼動翹立的勃起,“呃呃~啊~~~”精液噴射而出,後穴裡的來電仍在震動,一滴眼淚從王家行的眼角滑落。太可悲了,自己已經被丁邵調教成了一個怪物。
二分鐘後電話又在後穴裡振動,聽鈴聲是簡訊,王家行懶懶的取出手機,“王哥,董事長說了,你再不來上班,就算辭退。”王家行愣了好久,終於牽扯動嘴角,對著手機做出一個媚惑的微笑,可是,為什麼鏡面螢幕上顯示出來的表情是那麼哀傷?
午後王家行照例到一樓的咖啡廳喝茶,纖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已經一個半月了,45天,王家行沒回去一趟,那個地方已經不是他的窩了,裡面沒有他的東西,即便那些衣服都是他的尺寸,卻不代表他擁有過什麼,即便那些日常用品都是他喜歡的顏色和式樣,爽膚水與剃鬚液都是他常用的牌子和系列,那又怎樣?只不過證明他曾在那兒寄居過而已。信用卡已經被丁邵掛失了,借記卡賬戶也被凍結,錢包裡還有些現金,支援不了幾天,在周胖子這兒吃住這麼久周胖子都沒現身過一次,可見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