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挪動哪怕一分一毫。
要知道,這小墨可是楊碩的心肝寶貝啊!嚴家奇哪敢輕易動用馬鞭抽打它呀,況他也是捨不得對小墨下狠手的。
最終,百般無奈之下,嚴家奇只能長嘆一口氣,然後拉起韁繩,牽著馬一步一步地向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在接下來的路程當中,嚴家奇再也沒有嘗試過其他方法。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已這回算是把臉面都給丟光了。
不過嘛,他倒也並不懼怕,畢竟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嚴家四公子,難道還會害怕那麼一點點的嘲笑嗎?
唔……只是,一想到這件事情,還是會覺得無比丟臉可該如何是好呢?嗚嗚嗚……
忽然,前方的道路上一道身影疾馳而來。那人邊跑邊扯著嗓子高喊:“少爺!少爺!”聲音遠遠地傳來,帶著幾分焦急與關切。
待那身影靠近些,嚴家奇才看清,來者是他的隨從阿潤。只見阿潤跑得氣喘吁吁,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浸溼了衣領。
“你怎麼又回來了?”嚴家奇眉頭微皺,略帶詫異地質問。
此前阿潤和嚴家明的隨從阿鹿一同押著貨物先行離去了。
阿潤快步跑到主子跟前,伸手接過韁繩,喘著粗氣解釋道:“二公子他們走了一陣後,發現您遲遲未跟上,便吩咐小的趕緊回來瞧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少爺啊,您為何不騎著馬趕路呢?”
嚴家奇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苦澀。
此刻的他已經無所謂了,對於先前所遭受的挫折已不在意了。反正都已經如此狼狽不堪了,索性就將這臉面徹底丟棄罷了。於是,他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它不讓我騎。”
阿潤聞言不禁一愣,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理解這句話。過了片刻,他才遲疑地開口問道:“少爺,您是說……這匹馬不願意讓您騎乘嗎?”
嚴家奇依舊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昂著頭繼續大踏步地往前走。阿潤滿心狐疑地追上去,忍不住又問道:
“可……可是之前分明看到您是騎在馬上的呀?”
面對阿潤的追問,嚴家奇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它不走。”說完,便不再多言,只顧前行。
阿潤咬著嘴唇,憋的滿臉通紅,他使勁想著關於自已的倒黴事情,可是一件都想不起來,自已活的真開心呀!
嚴家奇看阿潤低著頭,渾身顫抖,翻個白眼說道:
“想笑就笑吧,別憋出內傷來。”
阿潤到底還是想到一件事,如果自已笑了,有可能會丟了飯碗,這麼一想,他瞬間不想笑了。
輕咳兩聲,快步走到主子跟前,從主子手裡接過韁繩,試探著問道:
“要不您騎上,我牽著它應該會走。”
嚴家奇搖頭說道:
“那樣更丟人。”
阿潤見狀只得識趣地閉上嘴巴,默默地跟在後面。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去了一個半時辰,他們總算回到了家中。
進了院子,嚴家奇吩咐阿潤將小墨牽到馬廄去,並囑咐一定要好好餵養照顧。安排妥當之後,他返回自已的房間,快速換上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緊接著,他步履匆匆地朝著堂屋走去。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他特別想念自已的母親。
進了堂屋,就看到父親和母親坐在首位,二哥和楊碩坐在兩邊,陪著父母喝茶,吃水果。
嚴家奇趕緊上前,向父母行禮請安。父母看到他們平安歸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母親拉著嚴家奇的手,仔細地打量著他,眼中滿是關切和慈愛。說道:“我兒一路受苦了,看著一臉憔悴的樣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