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
“坦誠?”
“像是一些,對你的心坦誠?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你不打算改變他,不打算限制他做任何事情,除了增加一份“love”以外 ,什麼都不會改變——在相愛的人之間談論自由,很可貴的東西。”
裴跡輕笑,“我不打算‘磨合’——”在的困惑中,他解釋,“是指兩個人彼此退讓,磨損一些特質,成全對方。於我而言,不太需要,就請他做自己就好。”
“不太需要?”問,“難道只是很短暫的新鮮感,你並不打算和他在一起?你知道的,兩個人在一起,總要相互包容。”
裴跡搖了搖頭,重新撿起桌上的報告,笑道,“不,。你有沒有玩過橡皮泥?”
愣了片刻,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他足夠包容,足夠柔軟的去理解對方,便可以成為和對方契合的形狀。而被包容的哪一方,只需要維持原狀。
將橡皮泥塑造出合適模型,去包容那顆璀璨的、充滿稜角的鑽。襯托,包裹,陪伴,鑲嵌——總之,怎樣都可以,讓他仍然純粹,如天然誕生時一樣。
緊跟著,爽聲笑出來,驚歎著拍了拍大腿,讚了句上帝。
裴跡笑了笑,沒再答話。
寧遠一進門,見他笑的這麼開心,就問,“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答,“沒什麼,關於橡皮泥,總之,受到裴跡的啟發,我有了新的想法。”
“什麼橡皮泥?”寧遠狐疑,扭臉去看裴跡。
察覺到那目光,裴跡便抬眸對上人視線,笑著問了句,“沒什麼,你累了嗎?要不今天先休息?明天再畫也好。”
寧遠搖頭,頂著一身汙濁又湊到了畫板面前,跟聊起來了。帶著靈感的兩人一拍即可,當下就決定要改畫……
不過,前後折騰許久,那副鉅作完成後,連裴跡也沒能看一眼,便被人罩起來了。
因為國內事情纏身,裴跡不得不提前回國,好在畫作已經完成,寧遠也沒什麼理由繼續待著,便點了頭。
臨告別時,道,“我保證,這幅畫問世,一定非同凡響。”
裴跡笑笑,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把惹得哈哈大笑。
寧遠好奇,人都回國了,嘴邊兒還追問呢。
“誒,你到底跟他說什麼了呀?”
“不告訴你。”
“告訴我唄……裴跡!——你快跟我說。”
裴跡輕笑,抬眸掃見一道熟悉身影,便頓住腳步,衝身後追著的人道,“你看,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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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抬頭, 順著他的視線朝前看去,果然看見一張俊朗但諂媚的笑臉,張口就是, “你可算回來了——我想你都想瘋了!”
可不就是他哥寧川麼。
寧遠壓低聲音笑道, “恐怕是想錢想瘋了吧。”
裴跡挑眉,距離他三步遠,便清了清嗓音,“你有話直說, 別來這套。”
寧川狗腿道,“哎喲, 你剛下飛機, 累了吧?走, 去我辦公室喝茶。”說著,他瞧了一眼旁邊跟著的小白楊, 做作笑道, “喲, 咱們的優秀服務標兵也在啊?走,跟你寧總喝茶去。”
寧遠忍笑,“我就不去了,寧總, 跟您喝茶容易倒黴, 我可沒有那麼多錢往外掏。”他忽然想起來似的,“啊, 對了, 我的卡還沒來得及補辦呢。”
寧川問, “什麼卡?”
那句話被兩人自動忽略了,裴跡輕笑道, “我不是給你新的了嗎?”
“那多不好意思,還有一張卡,等著‘領工資’呢。”寧遠笑道,“你們倆聊吧,我先走了,現在可是‘下班時間’,不歸領導管。”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