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檢查了一通,確定他沒少一根頭髮。
“竟然能找到這裡來,難怪沈星星說我玩不起。”李志勳感慨。
聞言,白深秀陰森森地看了他一眼,眸光如刀,彷彿能把他切成片狀。
李志勳識時務地舉起雙手,“酒很乾淨。”
“最好是。”白深秀冷笑一聲,“既然我能找到這裡,說明我有一百種辦法搞臭你的名聲和品牌,想試試看嗎?”
李志勳表情一僵,“我有必要強調一下,賀燃不是我叫來的。”
他慫得飛快。
白深秀鬆開賀燃,拎起一旁開了封的葡萄酒瓶,將裡面的酒液盡數傾倒在李志勳的頭上,“剛才請他喝的那杯酒,還你了。”
見到這副情形,林晟宇震撼地張大了嘴,忍不住悄聲問賀燃,“你們團裡的人都這樣嗎?”
賀燃搖搖頭,他也沒想到白深秀能這麼剛。
猩紅的酒液將李志勳的白色浴袍染了個徹底,此時的男人看上去狼狽極了。
“做事之前先想好承不承受得起代價,否則,”白深秀將倒空的酒瓶放回原處,“下次不會光倒酒這麼簡單。”
說完,他轉身拽住賀燃的手腕,大步離開。
林晟宇跟在他們身後。
一路走到停車場,白深秀從門童手裡接過車鑰匙,看向林晟宇。
雖然他沒說話,但林晟宇莫名從他冷得快掉渣的眼神中看出了送客的意思。
被他看得打了個激靈,林晟宇急忙握住賀燃的手用力晃了晃,道:“今天真的謝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兄弟幫忙的,儘管開口。”
隨即整整衣冠,大步往一樓大廳走去,他還得去應付經紀人。
賀燃剛應了一句,沒等他繼續說話,白深秀拉開副駕駛的門,一把將他推了進去。
等暈頭轉向地看清眼前的景象,賀燃的關注點完全走歪,“你無證駕駛嗎?!仗著國外沒人認識我們亂來。”
“到底誰亂來?!”白深秀臉色難看極了,“你沒通知任何人擅自來酒店,想過後果嗎?!”
“我做了準備的。”賀燃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按下停止錄音的按鈕。
arrow現在在國內或許有點知名度,但出了國門認識他們的人寥寥無幾。賀燃在賭沒人認識他們的可能性,萬一真被拍到,傳出說不清的傳聞,他也會把錄音放出去。
“你可以帶我一起來,為什麼不告訴我?”
賀燃一頓,他沒想這麼多。
假若林晟宇真的不懷好心,倒黴他一個,總比倒黴一雙好。
“我以為我們是可以並肩作戰的關係,我真正生氣的原因不是你來幫你的朋友,而是你根本不打算讓我幫忙。”白深秀越說越氣,把自己氣成一隻炸毛兔子,“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們的團隊,你只相信你自己。”
“我……”
賀燃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白深秀說得沒錯,從前的孤立無援導致他養成了獨自解決問題的習慣,但他現在不是一個人。
見他沒反應,以為他根本沒在反省,白深秀的臉色更黑,突然俯身湊近賀燃,扯過他身側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