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什麼異常,第一期的錄製順當結束,他們即將飛回首都。
臨行前還要拍迷你採訪,配合節目組在短影片平臺進行前期宣發。
迷你採訪的錄製地點安排在別墅的花園裡,一個個輪流錄製。
白深秀錄製完成後,下一個便是賀燃。
喊完哥哥下去後,他開始收拾回程的行李,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他開啟門,金仙兒微笑地站在門外,手裡拿著兩罐小小的茶葉,“給你們送點伴手禮。”
她望了望房間裡,問道:“可以進去說嗎?”
白深秀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讓開道路。
屋外的喧囂聲隨著房門的合攏消失,不大的臥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將茶葉放在桌子上,似乎糾結要如何開口。
“就算你不來,我等下也要去找你。”白深秀表情淡淡,“我不能給你想要的答覆。”
真是有夠無情的傢伙啊,金仙兒有些驚訝,“我們好歹算合作物件,說話不能委婉些?”
白深秀歪了歪腦袋,“你值得比我更好的,如何?”
“爛透了。”金仙兒朝他翻了個超大的白眼,“我討厭好人卡。”
“不過結局也和我猜想的差不多,這幾天相處下來,能看出你對我不感興趣,想說出來是因為拖下去沒意義,早點告白早點斷念想,我也輕鬆些。”
“我很好奇,你現在有喜歡的人嗎?”
白深秀沒說話,目光飄向地上的行李箱,他與賀燃的東西全部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金仙兒打量了兩眼他的神色,“嘖,不想說就算了。”
她轉身拉開房門,長髮在空出劃出一道弧線,藏在層層疊疊黑色長卷發中的耳垂一閃而過。
白深秀這才注意到她帶了一個與今天服裝非常不搭卻很可愛的耳釘,一個迷你的卡通胡蘿蔔,只有極少數的動作能瞧見。
白深秀不經意地窺見她隱藏得極好的小心思,但只能假裝看不見,就好像假裝沒有發現剛才轉身時,她眼角的微紅一樣。
金仙兒脊背挺直,她今天穿了一身貴氣的長裙,裙襬長長拖曳在地,隨著步伐緩慢擺動,像一條美人魚尾,在昏暗的走廊裡光彩奪目。
她朝外走了幾步,走到廊燈底下時突然轉身回頭問白深秀:“我今天漂亮嗎?”
白深秀兩眼微微彎起,笑得很真誠:“漂亮。”
女生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驕傲揚著腦袋大步離開,她就算被拒絕,也要被拒絕得足夠好看。
安崇出事
完成採訪的賀燃回到二樓,白深秀已經拉好行李箱的拉鍊,將箱子推出門。
注意到桌上多出來的一小罐茶葉,賀燃眨眨眼,問:“金仙兒送的?”
“我和她說清楚了。”白深秀乖巧地看著他。
“緊張什麼?”賀燃覺得有點好笑,上前兩步捏捏白深秀的臉頰肉,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冤枉小男友。
被捏臉的人得寸進尺地想要靠近,被賀燃用一根手指戳在原地。
嘉賓們一個個被車接走,陳助理低眉順眼地推著他們的行李箱跟在最後,風撩起他蓋在額前的厚重劉海,露出眉尾的一處傷痕。
賀燃一直暗中觀察他,瞥見那道傷痕,靈光乍現,他想起來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新助理眼熟——因為他見過這個人,但不是現在,當時他還在viv組合內艱難生存,有天窩在練習室內寫歌發洩情緒,偶然聽到門外有爭執聲,把門開啟一條縫隙,往外望了一眼。
經紀人陳哥背對著他,正和對面的人說話。
對面的男人露出的小半張臉敦厚憨實,喊了聲大哥,語帶抱怨地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