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珩失神地看著面前的白榆,笑得明媚張揚,亦是乖巧。
小風扇的風吹著他,吹亂秦遇珩的心神。
秦遇珩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揚,溫聲說道:“嗯,我回家了。”
秦遇珩將白榆坐著的小板凳拎起來,側目說道:“回家。”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上樓梯,秦遇珩高大的身影在白榆前方,更像是在為他保駕護航。
回到屋內,空調的涼爽將夏日的酷爽幹翻。
白榆撐著下巴看著在廚房清理魚的秦遇珩。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一心一意喜歡一個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會賺錢養家。
白榆真的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眼神貪婪地在秦遇珩身上留戀,視線落在秦遇珩的八塊腹肌身上。
垂眸掀起衣服看看自己的腹肌。
嘁!誰還沒有腹肌了!
他白榆可是擁有一個腹肌的猛男!
白榆!猛男!
秦遇珩將燒好的紅燒魚端上桌,視線落在那截細嫩白的反光的腰身上。
心臟跳動很快。
奇怪,17度的新空調吹出的風怎麼還是燥熱的?
喉結下意識滾動,莫名口乾舌燥。
啞聲問道:“小榆,你在幹什麼。”
白榆一愣,抬眸看眼秦遇珩,指著他的腹肌說道:“你有八塊腹肌。”
頓了頓他指著自己說道:“嘿嘿,我有一塊腹肌。”
反正他不接受反駁,他就是有腹肌。
秦遇珩大腦宕機一瞬,自己的榆寶怎麼還是那麼可愛?
上前將白榆掀起的衣服放下,“彆著涼了。飯菜做好了,快來吃飯吧。”
白榆哦了聲,拽著秦遇珩的手問道:“我是不是猛男?”
軟軟糯糯的聲音,誰能將猛男和白榆聯想在一起?
秦遇珩注視著白榆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兩種膚色的極致碰撞,力量與美。
“阿珩你還沒說呢,我是不是猛男?”
秦遇珩吞嚥一聲,啞聲道:“是,小榆是猛男。”
只要白榆高興,秦遇珩能寵著他做任何事情。
“快吃飯吧。”
紅燒魚中魚肚是肉最多最鮮美魚刺最少的地方,秦遇珩將大魚刺挑開,魚肉放在白榆碗中,“多吃點,太瘦不好看。”
白榆頷首點頭,對秦遇珩夾放在自己碗中的魚肉來者不拒。
一頓飯很快結束,秦遇珩臉上滿足。
他喜歡投餵白榆,喜歡看白榆被自己養得白白嫩嫩的,他會有成就感。
自己養的嬌花在茁壯成長。
飯後,秦遇珩拿著醫藥箱給白榆額頭換藥。
傷口結痂,黑色的疤痕在白淨的面上分外猙獰。
秦遇珩眸中是內疚的心疼,小心翼翼地在傷口處輕吹,愧疚溢位胸口。
“對不起。”
那天不該生氣的,不該讓情緒主導自己。
秦遇珩還記得那日白榆臉上流淌半邊血,面色蒼白地上前祈求自己原諒。
那日的秦遇珩是怎麼做的,他對白榆惡語相向,甚至將白榆推向別人。
他不顧受傷的白榆,情緒被憤怒堵滿。
秦遇珩心口很痛,痛恨自己將精養的花養受傷,更恨自己沒照顧好白榆。
溫熱的眼淚落在白榆臉上。
很燙,燙入心扉。
白榆錯愕地看向秦遇珩,一米九的壯漢此刻猩紅雙眼,無措地哭泣。
一個莫大的想法在白榆心頭炸開,秦遇珩居然哭了!
白榆瞬間染上古怪的興奮,雙手捧住秦遇珩臉頰,鼻尖輕輕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