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聞霖不耐煩地看向旁側的曲少軒,扯扯身側微微醺的白榆,“榆寶,我們回家吧,這裡不好玩。”
主要是傻狗在身邊,一點都不好玩。
周聞霖可沒忘記自己剛穿到周家那會曲少軒和周無憂對自己乾的那些事情。
他這個人最記仇!
周聞霖酒量很好,所謂的醉意不過是裝出來的。
白榆點頭,站起身的那一瞬找不到東南西北,靠著周聞霖才勉強站直。
曲少軒瞬間神經緊繃,緊張地問道:“白榆,你要去哪?”
老媽和舅媽還沒到來,這兩人想去哪裡?
白榆皺眉看向曲少軒,扯扯周聞霖衣袖說道:“聞霖哥,我耳邊有狗在叫。”
很吵。
“聞霖哥,我困了,我想回家睡覺。”
白榆不知道是真的困了還是被酒精催眠的睡意,現在就很困。
周聞霖點頭,大腦還算清醒,將白榆的大衣給他穿上,溫聲說道:“我帶你回家睡覺。”
秦遇珩出差了,白榆可以拐回家跟自己一起休息。
眼看著兩人即將離開曲少軒慌了,“不行,你們不能走!”
老媽和舅媽還沒來,怎麼能離開。
曲少軒抓著白榆的手不讓人離開。
周聞霖眉宇染上戾氣,聲音低沉似地獄爬出的毒蛇,“放手。”
曲少軒強硬地拉住白榆的手,“你們還不能走!”
話音落的同時,一杯帶著冰塊的酒徑直朝曲少軒面上去。
周聞霖留下一句傻逼後牽著白榆往酒吧外走。
曲少軒咬牙切齒地抹乾淨面上的酒水。
這兩人是不是有病?
前不久白榆拿垃圾往他身上扔,現在周聞霖朝他臉上潑酒水。
要不說這兩人是好朋友,幹得事情都相同。
白榆迷迷瞪瞪地跟周聞霖走出酒吧。
初秋的冷風一吹,白榆大腦清醒片刻但又沒完全清醒。
“聞霖哥,狗在跟著我們?”
周聞霖噗嗤笑出聲,抬手揉揉白榆腦袋,“嗯,狗在跟著我們。原來這就是古人說的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白榆囫圇點頭,靠在周聞霖堪堪支撐身體,“聞霖哥,我面前的路燈怎麼有兩個重影啊?”
腦袋很暈,不對,面前的聞霖哥怎麼有兩個。
“聞霖哥,你怎麼變成四個了,哪個才是你?”
周聞霖錯愕地看向身側的白榆,“醉了?”
“榆寶,你方才喝了多少?”
白榆嘿嘿一笑,伸出五根手指說道:“五杯。”
周聞霖無奈扶額,這孩子將酒當成飲料喝是吧?
怪不得會暈。
周聞霖扶穩白榆,“等一會,司機馬上就來了。”
若是讓秦遇珩知道自己帶白榆來酒吧,秦遇珩該不會剁了自己?
沒事,有秦馳保護自己。
不怕。
曲少軒從酒吧內追出來,看見等在路邊的兩人瞬間被氣笑。
這兩人整霸王餐是吧。
還要自己去結賬。
還好人沒走遠。
轉瞬給沈婉瑩女士打電話,“媽,你們再不來白榆就要走了。”
沈婉瑩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你就不能攔著點白榆,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沒用的兒子。”
曲少軒:.......
他還是不是親生的?
周聞霖擰眉看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曲少軒,皺眉喊出暗中護著自己的保鏢。
曲少軒嘴角一抽,倒也不用這麼大的陣仗。
至於用這麼多保鏢攔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