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這條蛇怎麼變樣子了,你怎麼長得跟他一樣了……”
艾巒拍了拍某人的臉,又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沒晃明白,反倒覺得腦袋更疼了,尤其是腦門。
“啊……”
好疼,好像鼓了個包。
“不好嗎?”
他鬼使神差。
他本該送她到客棧就離開,畢竟外頭的灝閔還虎視眈眈,他答應過的,不會節外生枝,可當她認錯他的時候,他又按耐不住。
“不好,長得像他就不好……”
艾巒呢喃,連連搖頭。
“為什麼不好。”
他不悅。
“長得像他我就……”
艾巒說完便“哇”的一聲哭了。
本想好好質問一番,結果兩句話不到,就把媳婦急哭了,弄得落杉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酒樓一事,耿耿於懷,並不想就此放過她。
“那巨獸人張著血盆大口要吃我,那男人胡說八道,張口就說我是巫女,那老頭不分青紅皂白關我,還釣魚執法,忽悠我讀巫醫書,讀完就說我是巫女,一關就關我三個月,只有你,只有你管我,只有你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毫不猶豫護我,可你回家了,你回了家以後就不來找我了,你就不要我了……”
“你還委屈,你不是找了條蛇陪你?”
“蛇……”
“璟淅……”
完了,蛇的神經錯亂傳染給她了,她現在看眼前的人已經有重影了。
眼前之人,即像落杉,又像璟淅。
落杉聽到艾巒呼喚璟淅的名字後也更為惱怒,好不容易平息的醋意又再次翻江倒海,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記。
“唔——”
艾巒吃痛。
他看到她眼角疼得溢位的淚水,終究還是不忍心。
鬆開了她。
嬌嫩欲滴的紅唇,竟被他咬出一道粉嫩的傷口。
她不知所措地撫摸傷口,彷徨的模樣,盡顯柔媚,讓人慾罷不能。
疼痛也讓艾巒清醒了不少,她終於看清了跟前的人,只是酒精的緣故,腦袋還是嗡嗡的,下意識地喚了一聲“老公”。
此時的她,猶如綻放的花瓣。
微啟的紅唇,更是主動貼上了本就乾涸的薄唇。
唇瓣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卻止不住她探索步伐。
……
翌日。
艾巒醒來,已是晌午。
空曠的屋子裡只有她一人。
睡了很久,但好像並不舒服,只覺得渾身痠疼,她試著下床走動,卻雙腿發軟,竟差點跌倒。
環顧四周,發現環境陌生。
這好像不是那個酒樓。
“璟淅……”
那傢伙不會是把她賣了吧?
“你就這麼喜歡他?”
艾巒“咯噔”了一下,發脹的頭腦瞬間清醒不少,但她不敢抬頭,怕自己沒睡醒,還在做夢。
可門就在跟前。
即便她頭垂得再低,她也看得到逐漸靠近的身影。
完了……
好像不是夢……
確認以後,艾巒更慌了。
這意味著……
昨晚那個要很多的人真的是真實的自己!
“讓你失望了,害你認錯了人。”
落杉帶著食物進來。
“我沒有!”
雖然開始是神志不清,但後來是確定老公的臉以後才……
“唉?!”
艾巒看清楚,再次駭然,發現落杉領口面板佈滿紅印,就連半遮的胸口,紅印也隱隱可見,更為誇張的是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