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巒以為是場惡戰。
可一連幾日,都不見泠裡庭。
艾巒就像一個客人,竟然在泠裡庭這裡住了下來,也沒人約束她,好像只要她不靠近外頭的守衛,都隨她。
奇怪的是,艾巒發現那個女孩也住在這裡。
泠裡庭的住所很大,至少從艾巒的活動區域來看,是亥諾住所的三倍,還不包括艾巒未解鎖的區域。
比如暗門暗道什麼的。
目前還未發現。
女孩住的地方離艾巒有點距離,可以說是一南一北。
但大門只有一個,所以可以看到女孩進進出出,她身上總是帶血,一股子血腥味,要確定她的位置一點都不難。
聽僕人叫女孩“玲子小姐”。
這是個有意思的稱呼。
艾巒打算去會一會。
因為泠裡庭總是不見她,她也猜不透泠裡庭要做什麼,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翌日,玲子從外頭回來,照常回屋,她身子很髒,短髮上沾著粘稠的血,甚至還有些肉沫粘在她衣服上。
見走廊盡頭坐著一個女孩,玲子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裡?”
“我逛逛~”
艾巒倒也實誠。
確實,這屋子裡面沒人攔她,即便她跑這裡來,都暢通無阻。
僕人見她就像見空氣一般。
他們似乎只給她提供食物和水,保證她可以活下去,其他都不操心。
對待艾巒,比對待玲子更省力。
也不知道是泠裡庭大意,還是真不把這隻小雌性放眼裡。
可他大費周章地把她弄到這裡來,不應該不管不顧,艾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泠裡庭在養她。
亦或是在等一個時機。
不過相比自己的處境,艾巒似乎更懂玲子的處境,這不,她找來了。
“你不是很想解剖我嗎?為什麼一直不對我動手?”
艾巒明知故問。
“……”
玲子吃癟,答不上話。
這顯然不是個好問題。
但問問題大傢伙卻很開心,她坐在欄杆上,晃著腿,輕鬆愜意,壓根不像一個被軟禁的人。
“起初我也以為你是什麼大小姐,沒想到你跟我一樣,也是覽禮家的囚犯。”
“我不是!”
玲子惱,舉著匕首就衝向艾巒。
“砰——”
區區匕首,壓根不夠宇凌槍打一下,艾巒拔槍和收槍,快的玲子都看不清,匕首就已經被甩出數米遠。
“……”
玲子愣。
引以為傲的匕首,根本就碰不到對方,她甚至都沒有靠近,也沒看清對方反擊的兵刃是什麼。
就一晃而過。
“你要打過我,至少等半年。”
以艾巒對海域這幾天的感受來推算,每日弱化的程度,至少要半年,才會跟這個女孩的等級差不多。
“難怪他不讓我對你動手……”
玲子恍然,她們之間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當然不是,你根本就不配對我動手。”
“你——”
“我的意思是,他認為你不配。”
“你什麼東西!”
“你別急得動怒,你可以試著動動腦子?”
艾巒這麼一說,玲子更加生氣,但經艾巒一提醒,玲子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看,他抓我來,安排我住在南區,不管我,你不也是,你住在這北區,他也不管你,你不覺得咱倆很像嗎?”
唯一的區別就是,玲子的活動區域要比艾巒大一些,玲子可以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