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涉足。”
艾巒原本三成把握,現在跟義成一對峙,有了五成把握。
“我如何信你?”
“他吃軟不吃硬,你應該也發現了,你再拖下去,外面的人可能真的要衝進來了。”
句句戳中要害。
義成確實傷腦筋。
他拿那條蛇沒辦法。
同時也擔心莫奪爾的軍隊衝進來。
“你大可試試,讓我勸他,你又不吃虧,我要是不成功,你繼續嘗試,如果我勸他成功,你再假裝放我們走,然後半路殺了我們,一了百了。”
義成都聽傻了。
這小雌性竟然替他出謀劃策搞自己。
不得不說,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但義成卻不上當,笑道,“我監視你這麼久,我能不知道你有空間嗎?我怎麼可能讓你見到他,讓你把他帶進空間,然後沒有後顧之憂跟我打嗎?”
雖然打了一半,但足以看出這小雌性戰鬥力非凡。
“說句不好聽的,你現在被我關著,我都感覺不踏實。”
她若是此刻拔槍就在這裡突擊,也完全有可能。
“你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的,很難成事啊!”
“你把那小子的劍和你的槍都交出來,我可以稍微考慮一下。”
“……”
真讓人無語。
一個男人,這麼怕。
難怪一直縮在坼汀大陸。
“你不是要幫我勸他嗎?勸他需要武器嗎?”
要不然給他?
反正她空間還有別的兵器。
讓璟淅找機會逃離,再找機會打死他,兵刃自然也能要回來。
“給你!”
艾巒惱火,把兵器丟給義成。
實在不行,她還有御質術。
義成收下兵器,踏實了很多,“諒你也不敢耍伎倆,還有一個把柄在我手裡。”
,!
“你還真不能拿他威脅我,那是我前夫,他都瞎了,看在舊情份上,我才順手救他的,救不了我也不強求。”
“什麼?”
“不是你問我為什麼送藥就胡亂一丟嗎?因為情分就那麼一點,沒法送他跟前!他為什麼來這裡?就是為了糾纏我!”
“那他為什麼傷成這樣?”
“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唄!自戳雙眼!苦肉計!我才不上當,我最多給他一點藥,反正複合是不可能的。”
“你真狠……”
“這不叫狠,感情這種事,強求不得,得順其自然!這個你認識吧?你們蛇獸族雄性對配偶的標記,我現在專心搞這段!”
艾巒說著還撥開長髮,將璟淅的標記展示給義成看,“你趕緊的!兵器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快帶我去見他!”
“……”
這小雌性年紀小小,情感倒是豐富,都把義成整不會了。
蛇獸族雄性一生只標記一隻雌性,即便是強尊,他們也不會更改。
雄性忠貞,雌性也忠貞。
這種說換就換的,義成確實沒見過。
“來人,開門。”
反正這小雌性現在也沒有兵器,那蛇小子也只剩一口氣,他的傷勢又恢復了,就算她再能打,赤手空拳,也不可能打過他。
艾巒起身時,丟下了訥訥。
訥訥滾出牢房。
趁沒人就跑兩下,人來就變枯木枝躺下。
隔壁牢房,還關著兩個人。
一個蓬頭垢面的雄性,撥開兩邊的頭髮,探向眼睛綁著布條的少年,好奇道,“他們說的瞎子,該不會是你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