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堡裡的男人,揹著黑色簾幕,對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不知在想些什麼,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動著金屬小瓶。
夜是那麼的靜,靜到連金屬瓶裡晃盪的液體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簾幕外站候的是男人的僕人,信奴。
可即便是僕人,因為男人領主的身份,也讓信奴在砷域有著絕對尊貴的地位,他甚至可以直接代表男人使喚四大家族的族長。
當然,榮午已經不能算了。
“主人是不是信不過皓承弘?”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輕笑了一聲。
“那主人要不要親自去一趟皓承家的煉場?”
男人依舊沒有回應,只有指甲輕撞金屬的聲音,清脆鬼魅,像午夜嗜血烈鷲發出的死鳴聲。
翌日,陽光明媚,古堡裡的少女已經被清晨的暖陽包裹,烏眸裡的血絲隱隱可見。
昨夜他又去了那座主堡。
見了那個男人。
又帶著一身淋漓的鞭傷回來。
艾巒現在都不用往窗外看,便知皓承弘何時從煉場回來,何時又從主堡回來,他就像一個行走的血庫。
在哪裡都帶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阿巒!我來了!”
阿哚邊喊邊衝進房間,進門就直撲床上的少女,她一邊蹭,一邊發出呼嚕嚕的聲音,“阿巒你好軟~~”
艾巒好像也適應了,沒有反抗。
“今日我帶你去逛我們砷域的竺覽城吧!”
阿哚忽然興奮道。
她顯然不知道她哥哥的情況。
和往常一樣無憂無慮。
竺覽城,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商品琳琅滿目,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裡的男人女人,都:()獸世重新:獸夫嘎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