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巒一覺醒來,看到一地的醸果。
什麼情況,她還在夢裡?
艾巒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沒看錯,確實是一地的醸果。
視線滿滿上移……
“我去——”
訥訥長滿了果子!
“訥……”
訥訥表示它也很無助,果子一直長一直長,都長了一個晚上了,但是主人卻一直呼呼大睡,它訥了一晚上,都沒有訥醒她。
“我……我昨晚……是不是揉捏醸果的時候,把醸果裡的籽兒掉你身上了?”
“訥……”
一地的醸果……
還是在她的空間裡?
然而落杉還不知道?
嚯嚯……
某女子捂住興奮的嘴巴,偷樂。
撿!
全部撿起來!
摘!
統統摘下!
“??”
落杉看著抿嘴擰眉的艾巒,一臉懵。
這傢伙又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表情,看不懂她到底是在發愁,還是在偷笑,一整個彆扭。
昨晚也盯她了,沒見她出來搗亂,怎麼空間睡了一覺,人都睡彆扭了?
不對!
有問題!
“你帶我進去。”
落杉道。
“不行!”
艾巒大驚失色。
“怎麼?”
“那個……我……我宿醉,有點累……我使不上勁,我空間打不開……”
眼神閃躲,支支吾吾。
大有問題!
“開啟。”
“我不——”
艾巒衝出帳篷,撒腿就跑。
“啊——”
“二哥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軍營外頭,還有個也沒找到哪裡去,被他二哥綁在樹上,正在挨鞭子,關鍵他還光著屁股。
跟他小時候一樣。
看到艾巒衝出來,豪向大驚失色,顧不得上疼,哭喊道,“二哥能不能先把我褲子穿上,我已經長大了——”
但艾巒也沒功夫看他,她一門心思也在身後。
“你給我站住——”
落杉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一提空間她就緊張,那八九不離十,她空間肯定有貓膩。
“我不——”
艾巒撒丫子跑。
“訥——訥——”
訥訥被抖的七葷八素,一激動,果子又噌噌地往外長,在艾巒的劇烈帶動下,果子顛了一路。
艾巒落跑的時候,瞟到什麼點在甩。
定睛一看,要死,是醸果,訥訥怎麼這個時候長果子!
“訥訥你別長了!”
“訥——”
訥訥哭唧唧。
根本不是它想長的。
昨晚就這樣,愁死它了。
慘了,落杉可能會看到,得先撿起來才行。
艾巒擔心,回頭檢視果子的情況,但為時已晚,只見落杉黑著臉,看著她,看著一路的果子,以及還在冒果子的訥訥。
“不關我的事,是訥訥長的——”
“訥?”
“啊——”
果子被全部沒收。
天空緩緩步入暮色,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大地上,把山川,湖泊和河流,都染成了一片金黃,美不勝收。
但軍營外頭,兩個罰站的小盆友,還站在草叢邊上,昨晚他倆還這裡舉杯闊談,此行就在安靜罰站。
“你後悔嗎?”
豪向小聲問道。
“我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