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圩以前覺得柳好隨便,看到順眼的雄性就想結侶。
他不理解這種行為。
但這一刻,他有點抱怨他身上的小雌性。
她為什麼就不能隨便一點。
那日在宓殿也是,他就說一下結侶,嚇得她東躲西藏,連空間都不敢出。
艾巒貼著林圩,睡得很踏實,獸體也好像沒那麼燒了,她舒緩了很多,就連呼吸也逐漸平緩了。
反倒是林圩,心率失常。
他垂眸就能看到那具誘人的身軀。
她的身體很小,他一隻手就能包攬她纖細的腰。
即便她整個身體都貼著他,也只是佔了他部分胸膛。
她軟綿綿地跪坐在他身上。
就好像隨時會融化的雪花。
雖然睡著了,但那小胳膊還是下意識地勒著他,以防自己滑落。
看來她沒少這樣掛在她結侶雄性的身上睡覺。
也是,走在莫奪爾的大街上,她也這樣肆無忌憚地駕在落杉身上睡覺。
不過那會子是喝多了。
林圩其實可以對艾巒做些什麼,他又不是沒有過。
以她現在這狀態,大機率還是分不清他是誰,次日醒來也不會記得。
但林圩不想成為落杉的替代品。
沒想到他一條鯊魚,海洋裡的頂級獵手,竟然還會有羨慕別人的時候,那小子確實應該凝鍊。
“呼……”
林圩嘆了一口氣。
平視前方。
壓著心頭的慾望。
那就當個沒有感情的降溫架子好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林圩開始觀察艾巒的空間。
這傢伙收集的東西還真多。
難怪跑到極地來,她是真活絡,五湖四海的東西都被她收來了,不光是藥材,想得到,想不到的,她全有。
就連兵器都有一堆。
看著還都是頂級的。
她是打過仗嗎?
還是準備去攻打哪裡?
“嗯……”
她一聲夢喃,又把他搞亂了。
真是搞不了一點。
他才平復一些,又被她惹得躁動難耐。
她睡得好像有些不舒服,身子一直在往下滑,但她又不高興自己使力,就連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開始怠慢了。
原來發出夢喃聲是在怪他。
林圩反應過來,這才將手臂護在了艾巒腰後,防止她滑落。
第一次,確實沒什麼經驗。
要是落杉的話,都不需要艾巒提醒,他會一直託著她。
果然,又安靜了。
她是沒事了,他就不好過了。
他本來就不敢碰她,現在抱著她,更讓他為難。
他的手指都僵硬了。
海水結冰凍他,他都有知覺,只是外人看起來他凍麻木了而已。
他本就生長在這片冰天雪地裡,獸體自然適應。
凍得梆硬是艾巒看來他有事,對他來說是修復狀態,獸體在自行調整。
她滾燙的氣息在他冰冷的面板上此起彼伏,牽動著他燥熱的心。
她的一顰一息,都影響著他。
他口乾舌燥,胸腔悶熱,每根血管都在膨脹。
就算他藉著觀察她空間的名義,四處亂看,他的注意力依舊在她身上。
整個空間都是她的氣味,以及他無法壓制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忽然有點後悔了,確實應該畫地為牢,安穩地待在他的區域裡。
她是沒有刻意引誘他,也不可能引誘他,若不是當他是落杉,她根本不讓他靠近,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