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喪門神鮑旭和沒面目焦廷,聽得時遷的話後,不由對視一眼!
隨即,鮑旭先抱拳笑道:
“好漢哥哥既然問了,那俺便先說說!
小弟擅長使喪門大劍,劍法嘛,倒也能稱得上精湛!”
說道此處,這廝抬眼看了下旁邊面露笑意的賽尉遲陳飛,又笑道:
“陳提轄莫要看你剛剛,僅用三十餘合就將俺打翻在地!
那是因為無人與俺配合!
否則,你要擒俺,怕是沒有恁般容易!
再一個,剛剛事出突然,俺手中的劍上的絕招也沒來得及施展出來!
總之,俺可以做到攻防兼備,尤其是上陣衝鋒時,更是所向披靡!”
眼見陳飛還在笑,鮑旭不禁有些怒氣道:
“陳提轄若是不信,來日咱們再比試比試!”
陳飛一聽,不由笑道:“哈哈好啊,你想如何比?”
鮑旭看了眼時遷,又說道:
“就比上陣殺撞小兵,倒要看看,你我誰殺得更多!”
陳飛朗聲一笑,尚未再搭話,就聽時遷笑道:
“鮑旭兄弟的話我信!”
言罷又看著焦廷,笑道:
“鮑旭兄弟已經說了他的本事,那兄弟你呢?”
焦廷抱拳說道:“回哥哥的話!
小弟本是中山府人氏,祖傳三代都以相撲為生,家傳獨門單傳三十六路擒龍手,常人難及!
此外,俺還得異人傳授過鐵頭功和一些飛簷走壁的夜行功夫!……”
聽得此言,時遷不禁驚訝道:
“焦廷兄弟竟然也會閃轉騰挪之術?”
焦廷面上露出一絲得意,笑道:
“嘿嘿!這個小弟不敢誆騙哥哥!
對於穿屋越脊、飛簷走壁,俺卻是略知皮毛!
當然,比起高唐州那位賊神菩薩鼓上蚤,俺還差得遠!
但與尋常人相比,小弟倒也能勝上一籌!”
時遷聽了後,不由大笑道:“哈哈,好!
既然你二人皆身懷絕技,那時某便收了你們啦!
爾等且先跟隨我身邊,待日後回了大名府,我再與爾等安排司職!”
此言一出,焦廷不禁猶疑道:
“小弟剛剛,聽那位將軍自稱是大名府中書相公麾下!
哥哥莫非就是那大名府的留守相公梁中書?”
“哈哈!焦廷兄弟雖說有些本事,但性子卻是少了些機巧啊!”時遷搖頭笑道:
“我是如今的大名府留守相公不假,卻非是梁中書!
其實,剛剛焦廷兄弟已經說到我的名姓啦!
我姓時名遷,江湖人稱賊神菩薩鼓上蚤的,正是我!”
“啊呀!哥哥果真是那大鬧高唐州的賊神菩薩時遷?”
焦廷一聽,當下不由驚訝道:
“怪不得小弟一見哥哥,就覺得哥哥渾身氣勢不凡,定有來頭!
原來竟是大名鼎鼎的時遷哥哥本尊當面啊,小弟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啦!
啊呀!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說著,焦廷竟要跪拜行大禮!
時遷忙伸手將他托起來,笑道:
“你剛剛已經應諾追隨我了,那就是時某的兄弟!
自家兄弟間,切莫弄恁些禮數!”
這時,旁邊的鮑旭也沉沉抱拳叫道:
“小弟喪門神鮑旭,拜見時遷哥哥!
哥哥卻是有所不知啊!
自打從過往的行商那裡聞聽哥哥威名後,俺兄弟二人便一直想著前去投奔!
奈何哥哥行蹤不定,神出鬼